点,但孩儿能克服得来。”司马傲揖礼回道。
“那就好!”
司马向轻拍了拍司马傲的肩膀,算是给儿子打气加油。
“今日回府,你又骑马,又敲锣了?”司马向又问司马傲。
司马傲不敢隐瞒。“是的。”
司马向得知儿子,又是大张旗鼓的回府,脸色微沉。
司马向是已经退休了,不再管朝庭之事,但他明白官场上的勾心斗角、尔虞我诈。现在儿子的官级,如芝麻开花节节高,司马向担有人眼红,会对儿子心怀不愧。
“父亲多次教导过你,凡事要低调,做人要内敛,你怎么就听呢?尤其是你刚升为左都御史,为人处事更不能张扬,要懂得收放自己的锋芒,明白吗?”司马向言词中,带着几分严厉的呵斥。
“向爷,你错怪公子了。其实公子大张旗鼓的回府,是想让东方先生看到,希望东方先生能回来。”小胖替司马傲解释。
谁?
司马向完全不记得东方先生是谁,不仅是司马向不记得,就连全府的人都不记得有东方先生这么一个人。
“就是教过我们的先生啊?”小胖补道。
司马向想了想,好像又记起来,是有那么一个人;但那位东方先生长啥样,是何时来到司马府任教,又何时走了;司马向就想不起来了。
“傲儿,你就那么想念,那位东方先生吗?”
司马向不解自己聘那么多位先生,儿子只对东方先生情有独钟。
在小胖说话时,一旁的司马傲干咳了一声,是叫小胖别再话了。
“父亲大人训教得是,孩儿定听教诲。”
向夫人觉得儿子已经做得够好了,实在看不过司马向对儿子,总是那么‘刻薄’。“儿子,刚回到家。老爷,你就别老说儿子了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!”司马向投降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