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为司马傲解开胫衣时,姜敏心情紧张,将脸转向一边,不敢直视夫君的伤口。当正视伤口时,姜敏破房的哭了,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。
“伤口红肿,溃烂,真的是伤口发炎,导致高烧。”
作为大夫的张大夫,看到司马傲的伤口时,内心也是胆战心惊。
“那,张大夫要怎么做?”姜敏问。
“先给伤口消炎。”张大夫回道。
在消炎伤口的过程中,司马傲再被疼痛惊醒。
疼疼疼!
你们是要干什么?
不要碰我,你们这些阉党给我出去。
快来人啊!
救命啊!
惊醒过来的司马傲,就像得了恐惧症那样,惊慌失色、惶恐不安、神经错乱的大喊,还骂姜敏是个毒妇,张大夫是那帮阉役,要谋害他。
张大夫错愕的看着司马傲,怀疑前眼的这位不是不是,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立乾坤的左都大人的?
“大人,小的不是什么奸夫,小的是张大夫。”张大人慌乱解释,自己没有要谋害谁,自己是位救人的大夫,叫司马傲无需害怕。
“夫君,这位是张大夫,你认得的。张大夫在给你上药,疼的话,你忍着点。”
“我不医治,你们给我滚!”
“大人,伤口都溃烂了,如果不再医治,会危及到生命的。”
“是啊,夫君!”姜敏苦苦哀求司马傲,听从大夫的话,别再折磨自己了!
“你这个溅人,把别的人男人带到家里来,你是要天下人耻笑我吗?”
“请大人放心,小的是不会把大人的病况说出去的。”
即便张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,司马傲依旧不被所动。司马傲宁可痛苦的死去,也不愿屈辱的苟活。
听到‘啪嗒’一声,像有人跌倒!
司马傲的救喊声,惊动了已睡下的司马向。
听到儿子的救喊声,司马向担心的起了床。
负责看守的仆人睡着了。
重病着的司马向没去叫醒仆人,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来到,儿子司马傲的房间。
司马向来从房里的对话得,得知儿子被皇上处以宫行,心如刀割,一时承受住,两眼一黑,当场跌倒昏了过去。
姜敏听到跌倒声跑了出来,见是自己的公公摔倒了,大喊仆人,并将公公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