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楚刺史却是与众不同,第一次召集诸多官员,愤怒的声音便是站在门外数丈远处也听的清楚。
“无头案,这都一年了,还悬而未决,你们是在等什么,如此做父母官,还怎么让百姓信任你们!”
“水井藏尸,如此恶劣的行径,如此重案,竟然也拖了近一年,何等穷凶恶极之辈,才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,此案每拖一天,人犯便有再次作案的可能,你们如此的不作为,便是助纣为虐!”
“本官在这里先将话挑明了,既然本官到任,就不会允许灵州再出现这样的事情,你们身为灵州的父母官,就要为民请命,为百姓做事,都给本官打起十二分精神来!”
……
楚刺史在上方说的唾沫横飞,灵州地方官员在下方听的心惊胆战。
胆颤之余,望向永安县令钟明礼和义安县令赵知节的目光,隐隐的有些同情。
义安县和永安县同属灵州州城,治安自然要比他们这些郊县好得多,要说悬而未决的疑案,他们哪一县不比永县义安两县多?
楚刺史单独将这两县择出来,寓意再明显不过。
这是楚刺史在用他们树立威信,柿子要挑软的捏,而用来立威的柿子,自然是越硬越好。
永安县和义安县同在州城之内,就在刺史大人眼皮子底下,两位县令的官阶,也比寻常县令高了半级,是最好的立威对象。
楚刺史的训诫持续了小半个时辰,众人才陆续从刺史府走出来。
几名官员同时对钟明礼和赵知节拱了拱手,说道:“两位大人辛苦了……”
钟明礼和赵知节互相看了一眼,各自离开。
唐家某处店铺,唐夭夭领着唐宁进来,指着里面的一名中年男子说道:“这位就是赵掌柜了,有什么话,你问他吧。”
赵掌柜立刻对她行礼:“大小姐。”
“他叫唐宁,有些话要问赵掌柜。”唐夭夭挥了挥手,径直走出去,顺便将门关上。
赵掌柜看着他,笑道:“唐公子有话请讲。”
唐宁伸出手,示意他稍等片刻,缓步走到门口,猛地拉开房门。
猝不及防的一道身影扑到了他的怀里。
唐夭夭下意识的抱住他,然后又赶忙推开,挺直身躯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我就是,就是……”
唐宁看着她,问道:“没想好理由怎么编吗?”
唐夭夭皱了皱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