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尹已经是四品大员,一次从五品升正四品,他以为平安县令是他自己啊?
这两位三元状元,一位在朝会上睡觉,一位在大殿议事之时走神,对陛下的问题答非所问,这种不认真,难道是聪明人的共性?
陈皇看了他一眼,挥了挥手,说道:“算了,以后在殿上之时,给朕认真点。”
京兆尹这个位置虽然尴尬,经常会弄的里外不是人,但对于朝廷来说却非常重要,不管是被康王还是端王掌控,都会变成他们打压对方的利器,甚至影响朝局,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。
所以无论是户部吏部的侍郎,还是京兆尹,陈皇都不想让康王和端王的人插足,因此才否决了吏部的提名,他需要找一个不涉党争,又有能力的人来担任……
想到这里,他的表情忽然一怔,目光望向唐宁,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唐宁躬身道:“陛下,臣在议事之时走神,臣有罪,请陛下责罚……”
陈皇看着他,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,片刻后,才缓缓道:“朝廷每年的应试秀才之人都有波动,仅凭这一点,不能认定平安县令疏于教化,况且,他任平安县令不过两年,教化之事,也怪不到他的头上,朕倒是听说,他在任这两年,政绩突出,在民间风评甚好,倒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……”
他目光望向唐宁,问道:“朕记得,平安县令,似乎是叫钟明礼吧?”
唐宁诧异的抬头看了看,看到陈皇脸上莫名的笑容时,不由怔了怔,点头道: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