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成熟了不少,也沧桑了一些。
“你胡子没刮。”徐获指了指徐知的下巴。
徐知笑了笑,“这段时间都快忙疯了,也没来得及整理仪表,你倒是收拾的挺干净的,不错。”
几人坐下来,方女士先问他在医院过的怎么样,心情好不好,吃的用的够不够,还拿出提前准备的一大口袋衣物。
徐获把东西接过来,转向徐知,“我听说你去国外了,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?”
“不是什么正经工作,只是到处给人上课。”徐知显得很疲累,“我还是想开个研究所自己干,给人打工得听人使唤,既不自由也不舒服。”
“自己做挺好的,缺钱吗?”徐获问。
徐知笑笑,“我缺钱还能找你要吗?”
“放心吧,我不缺钱,家里也不缺。我和爸妈都挺好的,只是平时有点想念你,你好好待在这里,过段时间我来接你出去,到时候我们全家一块儿去自驾游。”
徐获朝他伸出手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徐知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你带钥匙了吗?”徐获问道。
徐获的表情慢慢变了,温和的笑意消失了,冷硬中带着一点难过,他问道:“好好过正常日子不行吗?爸妈都盼着你回家。”
“家人不管是聚在一起还是分开,都是家人,不会因为我正常与否改变。”徐获收回手,“这些年我一直在回想你中枪时的样子,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,妈抑郁了两年和爸离了婚远走国外,爸也有了新的家庭,看起来我们都在往前走,但这一篇永远翻不过去。”
“现在有机会把这篇翻过去了。”
徐知哭了,慢慢从包里取出一把钥匙放到桌上,“徐获,你别忘记我啊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徐获拿起钥匙,门又出现在眼前,他重新踏上旋转梯,开始加速往下跑。
很快,第一个人出现了,继而是第二个,第三个。
这三个人跟在他后面,谁也没追上谁之后又一个接一个消失,过了一段时间,又再次重复这个过程。
就这样过了整整二十四小时,他才走到塔底,这次的圆塔没有上一次明亮,昏暗中,圆桌上那张黑色薄片放大了,扑克牌、带血匕首和白壳书都显得暗淡起来。
徐获走过去坐下,双手放在桌上,白壳书首先明亮起来。
几分钟后,黑色薄片缩小了,与此同时,塔内也开始变亮,光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