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如愿以偿得中了秀才!
而且还是第一档次的廪生!
齐誉仰天一叹,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,付出终得回报的满足感徜徉在了心头。
殷俊则是排到了第十名,正如是他自己所言,或许因为他策论的题没敢放开,所以成绩上打了折扣。不过,他依旧跻身在了廪生的行列。
不难看出,他的算数也非常的不凡。
虽然同为廪生,但是却压过了他一头!
齐誉心里一笑:小样,这回服气了吧?
还是那句话,你大爷还是你大爷!
此时,故意避开尴尬的殷俊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,就好像被什么液体淋了一通似的。
嗯?天上没下雨呀!
至于戚景,他一如既往,发挥稳健,依旧是处在了中游位置。
不出意料,榜下依旧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孔,中了的人意气风发,而落榜的人如丧考妣。
正如那句科举名言:一升上云端,一沉堕井底。
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童生,他们疯疯癫癫地,悲伤地手舞足蹈,真是令人深感唏嘘。
齐誉心里凉飕飕的,他实在不敢去想,自己若有这么一天,会将如何自处?
科举,就像是每隔三年播放一次的老题材电影一样,大致的剧情和结局完全雷同,不同的只是演员的面孔而已。
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,日子还得继续地过下去。
看榜的时间不需太久,不到半个时辰,熙攘的人群就慢慢散尽了。
齐誉也开始收拾起了行囊。
随后,戚景过来作别了,他很急切地想赶回家去报喜,所以没心情在这里多呆。
“少丞,告辞!”
“戚兄多多保重!”
对于齐誉,还有一件事情要做,那就是拜别文竹先生。
对于他得中,孟岚山很高兴,说了几句勉励的话,同时也指出了他答题上的一些不足,齐誉虚心接受,受益良多。
学无止境啊!
事实证明,自己和大儒之间还是有差距的。
一句话,科举尚未成功,秀才仍需努力。
“现在你已经是生员身,再往上考就是举人了。我想告诉你的是,乡试和童考以及院考不一样,每三年才开一科,若按时间上来算,下一科应该排到了后年。”孟岚山缓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