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的。
那房东是个专业的包租婆,说话里带着一些傲气,似乎在她的眼里,这些个外地人都是所谓的土包子。
京城的人就是这副德行?
“一个月十五两银子,你爱赁不赁”
“这唉”
齐誉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就这么一处单间小院,还要十五两?
你怎么不去抢呢?
不过,热心人还是有的。
一个好心的货郎就告诉齐誉了,八大胡同那边的房子相对便宜些,可以走过去问问。
齐誉谢过之后,又转去了那里。
这次终于谈妥了。
租金是五两银子每月,确实比那家要便宜多了,但是,却要先交一个月的押金。
嗯?这套路似曾相识呀!
也罢,入乡随俗,这些钱是想省却也省不了的。
于是就这样定下来了,齐誉付了银子,房东也写下了契据,二人一手交钱,一手交钥匙。
唉,京城居,大不易呀!
处处都要花钱!
不过有了住所,心里也就踏实下来了。
这一路上风尘仆仆,远涉江湖,不能说是筋疲力竭,却也是精力憔悴。
正打算洗漱一番,好好睡个觉解解乏,却听院门突然被扣响了。
嗯?来者何人?
莫不是房东反悔了?
齐誉怀着不安的心打开了院门。
却见,门外正面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书生,他精神萎靡,很是落魄,满面尘灰烟火色,两鬓蓬乱十指黑。
莫非你是卖炭的?
齐誉压着不解,问道:“请问兄台找谁?”
那书生尴尬一笑,操着一口南越口音回道:“想和你商量点事。”
咦
居然是南人?
若不是自己在后世时曾在粤地读过书,还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齐誉也趁机卖弄了一番,换上了一副略带粤味口音回道:“咩嘢事呀?”
嗯?
那书生倏然怔住了
愕了一会儿后,他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了欣喜状,激动地眼泪直流,喊着:“哎呀呀!终于碰上了个能听得懂我说话的人了”
他一边说着,还一边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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