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桌上摆好了酒菜,并烧好炭盆,然后就很规矩地退下去了。
二人于蒲团上坐定。
这一次,齐誉是主动敬上。
“大人,请!”
“请!”
“”
酒过三巡,赵明玉显得豪迈起来,他感慨着说:“这个行太仆寺什么都好,就是同僚们太少了,不瞒你说,在你没来之前,我想找个喝酒的酒友都找不着。”
齐誉禁不住一乐,单还是点了点头。
想想也是,在这行太仆寺之中,除了齐誉之外所有的官员加起来也就五指之数,如今又被借调出去两个,哪还有什么同僚?
宴请寺卿?
那多没意思,和大领导喝酒放不开呀!
对此,齐誉也很有同感。
聊着聊着,二人的话题就广泛了起来。
借着这个机会,齐誉就为官之道做了一番请教,而赵大人也悉心指点了一些,不过,这种心得还要靠自己去悟,听人说也只能学个皮毛而已。
一个人一种处事方式,如何去学?
至于谁对谁错,孰高孰低,只有结果上说了算。
酒宴的气氛很和谐,齐誉也趁机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大人从四品的知府降到了如今的六品寺丞,心里就没有一点失落感吗?”
赵明玉闻言一愕,放下了酒盅。
齐誉以为自己失言,连忙去陪不是。
不料,赵大人却摆摆手,道:“你是孟岚山的弟子,而我和你师又是故交,所以,你也算不得是外人,说说无妨。”他淡然一笑,又道:“少丞,我问你个问题,你说是仕途重要呢?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?”
齐誉回道:“当然是性命重要了。”
赵明玉捋须一笑,又似有深意道:“这么说吧,如果我不设法自贬赴京,这条老命可能就留在永川了。”
设法自贬?
这是什么意思?
见齐誉发懵,赵明玉笑道:“少丞有没有听说,上任的永川府同知大人,他是被自己的眼睛给杀死的?”
同知大人?
噢想起来了,在拜帝教的那场动.乱中,不仅是永川王薨了,就连同知大人也‘以身殉职’了。事后,庾海曾对自己说过,同知大人很有可能是被自己的眼睛杀死的。bimilou.org
这句话很容易理解,那就是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