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朝廷的官,去哪里任职并不由得他,咱们做为他的家人,也只能跟着他的仕途游走了。”
“唉,理是这么个理,可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坦。”周氏一叹,开始说起了过往,她道:“这几年来,咱们可是没少搬家!最早时,咱们先从老家桃花村迁到了永川府,然后又从永川府迁来了京城,如今又要举家南下前往琼州。唉你说,到底哪里才算是咱们的家呀?”
为这事烦恼?
不过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有谁愿意多搬家呢?
柳荃笑笑,继续劝慰她道:“呵呵,娘还真是个念旧的人!嗯,我记得相公曾经说过,家人们在哪里团聚,哪里就是咱们的家。家是一份温馨的情感,并不是指一座座冰冷冷的宅院。”
嗯,想想也是。
经这么一开导,周氏又变得高兴起来。
而后,柳荃就讲起了具体的南下计划。
按照齐誉信中的嘱咐,京城的这处家产不做任何变卖,如此一来,搬迁就变得简单多了,只要带好随身行李,直接坐船轮渡也就成了。
关于南下的路线,总体上来说还是以走水路为主,这也是齐誉特别交代的。
对此,博学的女儿倒是提出了一些不错的建议。
比如她说,不如先走京杭大运河直至老家永川府落脚,然后,再按照父亲信中的吩咐去到姥姥家和姑姑家,询问他们是否愿意跟着同去琼州,等等。在处理完了这些亲戚事务之后,再走水路继续南下。
现在时值秋季,北风渐起,南下的速度应该不算太慢。
柳荃对于地理山川的知识半点不懂,所以,她对于女儿的建议基本上是以采纳为主。
周氏一听可以途径老家,就禁不住心心念念起来,心里头的那一丝惆怅,霎时间也消失地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