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肆里宴请哈里吃酒。
哦不,准确一点来说,应该说是哈大人想和齐大人聚一聚,而后者表示请客买单。
从人情世故上来说,齐誉觉得这场酒确实该请。你看,人家老哈可是为屯门海战出过大力的人,自己又岂能不表示一下感谢呢?
再者,这也花不了几个钱嘛~~
是吗?
没错!
哈里一瞥,却发现依旧是四个小菜,水酒一壶,满打满算,总花费也不超过三钱银子。
齐誉则表示:浪费可耻,节约为荣,自己身为是一州知府,又岂能不做出表率乎?
那好吧!
“哈大人,不知你约我前来所为何事?咱们俩不是别人,最好有话直说,切勿遮遮掩掩的含糊其辞,以免多了猜忌。”齐誉敬了杯酒,开门见山道。
“呃”
似乎被说到了心坎里,哈里居然语塞起来。
嗯?
这样子,果然有事!
齐誉再次怂恿,刺挠他道:“爽快,乃是一种美德”
这
终于,哈里抛下了迟疑,壮着胆道:“齐大人,金库里的金砖有着我的一成半,这话,没错吧?”
“当然,咱们俩亲兄弟明算账,该是多少就是多少,怎会有错?”齐誉点头道。
“我想用我的这些金砖去购买你的大船,你觉得可否?”哈里问道。
想要船?
呵呵,你个老小子,这是想朝远方飞呀!
可以是可以,但却不是现在。
要怎么答他呢?
有了!
齐誉摆出一张诚然的脸,并拍着胸脯道:“以你我这种钢铁级的战友关系,我又岂能不应?”
“啊,真是太好了!”
哈里正欲妙赞,却听他又道:“但是,目前却是不行咳咳,你也知道,我琼州的造船业尚处于初级发展阶段,产能方面严重不足,最近不仅要制造军舰,还要承接商船方面的订单,实在是忙不过来呀!”
这似乎也是实情。
哈里闻言皱起了眉头,叹道:“这该怎么办呀?”
“也不难办,哈兄且不妨安心等上一段时间,待造船厂把承接到的订单消化完了之后,再生产你需要的大船,你看如何?”齐誉故意不提交期,只是从常理上分析道。
“也好!那就这么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