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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姐夫最近闲得某疼,非要缠着谭俊彦去纺织厂里参观,就这样,他借着机会认识了寡妇叶氏,并引发了下半身的思考。
几天之后,他偶见石某寻叶氏索钱被拒,双方还为此起了争执。
孙大财觉得,这个欺负叶氏的石姓男子确实该死,自己很想揍他一顿,可是,又担心自己打不过他,这该怎么办呢?
有了!
先跟踪着他,等寻到了他的落脚点后,再请侄女小彤出马,痛扁他一顿,以出心里的这口恶气。
于是,就这样连跟了他三天,并恰巧碰上了海边的那一幕。之后,石某就莫名的消失不见了,再也没有碰上过面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齐誉咂了咂嘴,若有所思。
难怪姐姐对自己说想进入纺织厂里务工,想来,一定是觉察到了什么。
不过对于这事,齐誉并没有多说什么,貌似颇不以为意。
是原谅他了吗?
当然不是!
自己已经做出了保证,又怎可失信于人呢?
像这种搓磨人的事,交给母亲去办岂不是更好?
善!
中午才过,齐誉便叫来了各房的经承举行集议,他明令,最近要加强巡逻,大力地排查所谓的‘偷渡者’。
在安排完了政事之后,他便叫上了童延火以及一行火枪队随行,朝着孙大财反映的地点摸了过去。
对于这类型的潜在威胁,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进行铲除,半点都耽误不得。
况且,那处地点还离得府城那么近,弄不好就会引起恐慌。
鉴于有第三种可能性存在,即,偷渡者为庸王的残部,所以这次,齐大郎决定亲自出马,以尽快地抓到这些漏网之鱼。
或许,还能逮住那条大个的。
在捋清楚了头绪之后,齐誉的心里就有了底,他决定,先去纺织厂一带察看一番。
于是,一行人匆忙忙地赶了过去。
可结果,却是没发现半点异常,一切尽皆风平浪静。
童延火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那个石姓男子乃是文昌县人,他为何会到府城一带活动呢?”
“这个不难理解,咱们这个地方做买卖的人多,容易混饭吃,尤其是像他这种读书识字的人。此外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,他想从叶氏身上讹诈些银子。”齐誉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