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。
要知道,他的身份乃是天潢贵胄,即使犯下了重罪,也应交由天子圣裁,外姓人无权弑之。
也就是说,自己并没有权利决定庸王的生死。
如此一来,就只剩下活捉一条路可选了。
或许有人问了,真若是狠心办了他,会怎么样呢?
后果很严重!
你看,在上次焚杀燕王之后,齐大郎可是遭受了海啸般地政治攻击,最后,还是被‘清君侧’贬来了琼州之地执政,殷鉴不远呀。
齐大郎又不是傻子,怎会在同一个坑里掉进去两次?再说了,这事没有半点好处,惹这一身骚干嘛?
所以,必须设法活捉。
那么,问题来了,他若是拒捕该怎么处理?
他可是持有火器的人,万一头脑一热来一把饮弹自爆,如何阻止得了他呢?
这确实是个超级难题,看上去貌似无解,但是,也要看对谁而言。
在童延火的眼里,想要活捉一个养尊处优的大菜鸟,简直犹如探囊取物,拈手即来。
“庸王的事,就交给俺吧!”
“呵呵,那就有劳童兄了!不过,切勿试图与火器争快,以免受伤!”
“大人请放心,火器之利,早在大湾反劫大宝船时俺就经历过了,心里还是有数的。”
那就好!
齐誉没再多劝,只是嘱托他切莫勉强,一切安全为上。
不过,对于童延火的手段,他还是非常信任的。
清风萧瑟,卷起一抹流云,悄然地把那一勾弯月拦在了身后,于夜空中,只留下了几颗寂寥的闪星。
在这幽幽笼罩的夜幕下,万簌俱寂,只有虫儿的低吟与夜莺的啼哭。
突然,这岑寂中传来了一阵悉数的脚步声响,很轻很轻,但是,却显得格外醒耳。
嗯,有人来了!
齐誉急忙屏住呼吸,并尽量地睁大眼睛,全神贯注地盯着黑暗中的一切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感觉时而走,时而停,显得非常谨慎。
待进入到了这片船坞区之后,他们并没有立即展开动作,反而是很安静且很有耐心地蛰伏了下来。
可见,这些人的警惕心是多么的高。
盏茶工夫过后,沉闷的寂静才被说话声打破。
“王爷,这里应该没人!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