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氏?呵呵,吴大人,你这称呼也太不敬了吧?堂堂坤极之主,其姿母仪天下,虽说目前还没有得到正式名分,却也不是你这样随口乱叫的。”齐誉嘴里嘲讽着他,心里却是想起了那封书信。
吴晚荣闻言一愣,奇道:“还真没看出来,你身处这荒僻之地,消息上倒不闭塞。”
“那是!”
目前正事已了,齐誉也懒得与他瞎扯,故直白告道:“永川府的那处老宅,你就别再惦记着了,不瞒你说,那宅子我也是留着养老用的,卖给了你,我睡大街去?”
一顿,他又道:“那位女贵人虽然借宿过一晚,但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,你若不信,尽可以去到永川一带打听,当时,可是一众乡邻们帮忙打扫的屋子,她若留下了什么稀罕物,别人会看不到?”
“你说那话是杜撰的讹传?”吴晚荣眉头一皱,奇道。
齐誉砸咂嘴回道:“或许是吧!”
在撂下了这句话后,他便直接转身离去了,留下了一脸愕然不解的吴大人。
数日后,齐誉与冷晴顺利地返回到了琼州府。
寒暄了几句,二人便直接分开,各忙各事去了。
至于那位被虏回来的庸王府的下人,确实是个老实人,虽说他受了吴晚荣的引诱,并答应为其作证,但从其本质上来说,也只是一时贪心,并不是真正的恶人,所以才不杀。
而在救他的时候,冷晴故意制造出了一种潜逃的假象,也算是为齐誉撇清了嫌疑。
所以,即使吴晚荣有所怀疑,也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。
那下人在抵达了琼州之后,便被谭俊彦做出安排,且按下不表。
话说这天晚上,天上繁星闪闪,月明风高,夜幕降临。
于时氏酒肆的某单间内,齐誉正单独宴请洋人马汉,执盅小酌。
二人先是闲聊了一阵儿,然后,就开始谈起了正事。
“马兄,你是精通机关技巧的人,看看能不能帮我制作一个特用的酒壶?”齐誉放下酒盅,求道。
“当然可以!你先说说它有什么要求,又是怎么个特用法。”马汉一脸好奇,回道。
“怎么说呢,你可以理解为,这个酒壶是个很特别的杀人工具。在它身上,暗藏着一个谁都看不出来的开阖机关。用时,只需轻轻扣动,就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投放毒药,杀人于无形”齐誉一边比划着,一边表达着自己的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