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一种很常见风俗,古今皆有之,当下尤甚。
所以,齐誉公然提出来,也很合乎情理。
在啪啪啪三下拍掌过后,便有一衙役呈上来一个铜制的新酒壶,此外,他还抱来了前任知府留下的一坛子陈年好酒。
吴晚荣见状心生警惕,不禁瞅向下那坛子酒,同时,他还心道:琼州这地果然是穷,居然还用铜制的酒壶,若换成是其他地方的衙门,最起码也得是银壶起步。
却见,齐誉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那个铜壶,然后,又底朝天而口朝下地晃荡了两下,示意里面很干净。
而一旁的衙役则是打开了酒坛子,并把酒倒入到铜壶之中,齐大人在接过了之后,亲手盖上了盖子。
“呃”
吴晚荣和庸王互望了一眼,尽皆露出了警惕的神情。
齐誉见状呵呵一笑,率先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,并道:“失礼了,我先走上一个!”
意思就是,这酒没问题。
喝罢之后,他再次给自己斟满,然后,依次倒给吴晚荣和庸王。
“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王爷,齐某在此祝你一路顺风,早日脱离苦海。”齐誉端起杯子,朗朗说道。
庸王本来是心存一些警惕的,但是,他却见齐誉当着自己的面倒酒,并率先喝了一杯,可以说,是力证了‘清白’。
“王爷,请!”
“齐大人请!”
庸王慢慢端起酒盅,立于唇边,他先是闻了一闻,然后又用舌尖舔了一舔,发觉此酒入口醇香,没有任何异味,于是就放心地一饮而尽了。
吴晚荣则是略显迟疑,不过,最后也是喝了下去。
“告辞!”
“一路顺风!”
随着吴晚荣的这一声令下,那艘官船立即扬帆起航,朝着北方而去。
“呵呵,终于是一了百了了”
齐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嘴角一勾,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。
且说吴晚荣,他在远离了琼州码头之后,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。
呵呵,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!
舒坦!
吴晚荣放下警惕,开始于船舱内悠然地喝起茶来。
至于庸王,则是不受限制的自由活动。
出于对皇族血脉的尊重,吴晚荣并没有给庸王束缚,相反的,还赋予了他足够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