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他一眼,为自己辩道:“此言差矣,奋斗在于自身的努力,又岂能全部依靠他人?于仕途上,人脉关系的重要性自然无可厚非,但是,最终的升迁还是要看陛下的态度,他若看不上你,即使你是王公贵胄,也绝无可能有出头之日”
好小子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!
说这种端章取义的话,你不怕遭雷劈吗?
不过,不爽归不爽,也不能偏激地否定了他的能力。
“好了好了,你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得沐圣眷的,这总行了吧?”齐誉懒得与他斗嘴,主动送了个台阶,旋即,又正色说道:“哦,对了,不知你来我琼州,所谓何事?还有,你又为何不对衙役亮出公文,反让他糊涂来报呢?”
这倒不是故意指责,而是实在令人费解。
这么说吧,就他这种堂堂的都察院大员,正三品京官,别说是在州府了,即使是放在省城,也可以像螃蟹般地走路了。
再看殷俊,他却是遮遮掩掩地行事,岂不透着怪异?
你到底是来公干的,还是来偷鸡的?
对于齐誉的此问,殷俊显得有些警惕,他左右看了看,才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我此来是协助你办理一些大事和要事,必须小心谨慎,在还没有准备妥当之前,不宜走漏太多的风声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至于是什么大事,他却是掩住没说。
嗯,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,尤其是这等机密要事,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明言?
也罢,那就换个地方再议。
“这样,你随我前往一家酒肆暂栖,也好歇歇身上的疲惫。咱们俩也是好久未见,思念正殷,不如把酒小酌,叙叙旧情。区区薄酒小宴,就当是我为你的到来接风洗尘了。”齐誉看了看几近当午的太阳,百年建议道。
殷俊回答地倒也爽快:“客随主便,这里我也不熟,你看着安排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