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现在正在后院里苦读用功。”
“可否请出公子出来一见?”
“这”
齐誉见老人泛起紧张,忙解释道:“不瞒老人家说,我在府城曾听闻感恩县的考场意外走水,所以,我想找他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。”
“考场走水?”赖翁哈哈一笑,道:“讹传,绝对的讹传。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“回大人,县试考场一切正常,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。”
齐誉一怔,追问道:“此话当真?”
赖翁捋须一笑,道:“在童试当天,老朽可是在龙门外整整守候了一天,自始至终,那考场都是一切正常,哪有什么走水发生?别说是火苗子了,连点烟味都没闻到。呵呵,大人肯定是误听了讹传,混淆了自己的视听。”
哦,明白了。
这位老人属于是亲眼所见。
不过,为了谨慎起见,齐誉又将其子唤来询问。
面对知府大人的问话,那儒生并未紧张,反而说得很有条理,讲得极尽详细。
结果依旧是:一切如常!
在了解完了情况之后,齐誉便屏退了赖家人,单独与殷俊剖析案情。
“白面首,你怎么看?”
“很明显,这是有人在故意欺骗你!不是那个来报的公差撒谎,就是这赖家父子骗人。”
是啊,他们一方声称意外走水,一方却说一切如常,岂不怪哉?
肯定有一方不实。
齐誉觉得,这赖家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人,他们的话可信度更高。
“可信?”
“嗯,可信!”
殷俊笑道:“在除了印象之外,可还有其他依据?”
“有!刚才,我特地问了那儒生关于县试的考题,他答得全都正确。也就是说,他是真的参加了这一科的童考,并非是信口胡言。”见殷俊脸泛困惑,齐誉又解释道:“试卷中的那些题目,大多都是我所出,又岂能不知?”
噢,差点忘了,乡试以下的题目基本上都是由地方官府负责出题,而县试和府试的出题放得更低,大多都是由府衙联合府学共同拟定。
如果这个儒生说得为真的话,难么,那名公差就是撒谎了。
事态很严重!
那个公差居然敢以这种方式戏弄上官,他就不怕把牢底给坐穿吗?
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