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大,引起不了父亲的重视,所以,我才想让你跟他说。”
嗯,这个倡议听起来似乎不错。
为娘就答应了吧。
其实,对于实践的重要性,柳荃也是很有心得的。犹记得,自己在学习‘骟术’时,就是通过不断地‘咔嚓再咔嚓’,之后才慢慢变得娴熟的。
唉,如今久不使骟刀,感觉都有些手生了。
归家后,柳荃迫不及待地对丈夫说起了儿子的想法。bimilou.org
她本以为,齐誉会细细斟酌再做决定,却没曾想,他居然不假思索地表达了力挺之意。
相公就是明白人,一说就通。
对此,齐誉很认可地赞道:“理论指导实践,实践完善理论,两者只有相辅相成,才能做到相得益彰。而且,这种结合方式非常符合眼下的时况,很适合大力推行,”
柳荃见丈夫兴致盎然,便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哦,那你又打算怎么个推行法呢?”
齐誉略略琢磨,回道:“不如这样,让学院的学生以班级为单位,然后在教导老师的带领下去参加践习活动,时间上暂设为一个月。而在他们归校之后,立即举办践习方面的研讨会,以总结经验和心得,夯实自己的所学。”
一顿,他又补充说道:“每批的践习学生要有先有后,时间上互相错开,这样,既保证了学院的正常教学,还能让践习活动得以不停地开展,磨刀砍柴两不误。”
对于教学育人方面,柳荃懂的不多,但是,她十分确信,自家男人说的就是对的。
齐誉没有拖拉,此事说办就办。
下午时,他就把礼房经承刘实诚以及书院的副校长殷桃一起唤了过来。
他意简言骇,简明扼要地说出了这个构思。
对于此事,殷桃高度认可:“我觉得,最好是按照学生们的年龄大小以及潜力高低再进一步细分,做到恰如其分,才配其位。就比方说,那些个年幼且又极富潜力者,可去到研究所里实施践习;而次之者,则前往各大工坊进行修习;如果是年龄偏大且潜力有限者,可去到建筑工地以为技工。如此分配,才是因材施教之举。”
“嗯,说的不错,哦对了,刘大人又是怎么看的?”
“呃我没意见。”
最后,齐誉采纳了殷桃的建议,正式把理工学院的教学方式作出调整,并增加这门社会践习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