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地,以实现这神粮的自种自产以及自吃,如此一来,以后就不用花钱去买了。
想到此,周氏便找到了谭俊彦,并直接说明了来意。
“什么?您老想要种地?”
“怎么?这不行吗?”
谭俊彦愕然加吃惊,苦着一张比哭还要难看的脸说道:“我说老祖宗啊,您就别戏弄晚辈了,这种地的活儿,哪是您干的呀?”
这什么话呀?
周氏一听就不乐意了,略带气咻咻地说道:“不怕告诉你,我齐家祖上三辈都是地道的农夫,想我老太太也种了大半辈子的地,你说,以我这样的经验,怎么会种不了地呢?”
“这我不是怕您累着吗!”
“累不着,我老太自有妙招。”
一听这话,谭俊彦不禁语塞起来,感觉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也不是,有点难办呀!
周氏却是丝毫不体谅他的苦衷,仍是自顾自地掰扯着手指头算计道:“你说,划拨五亩田够不够种呢?好像是不太够呀,嗯,最少也得二十亩其实呢,我也没什么大的要求,那地只要离家近,土质优等,旁边再有几口可以灌溉的井,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”
“这还叫”
“行了行了,你就别磨叽了,赶紧回我话,这地你是给呢,还是不给?若是不给的话,我就找俺家阿瞒要去!”
“别介!我给!您老想要多少我都给,这总行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”
最终,谭俊彦百分百如了周老太太的愿,给她划出了一大片最为肥沃的良田。
庄户人常说,地是刮金板,人勤地不懒。
种地收成,靠的就是勤快。
所以,第二天一大早,周氏就急匆匆地扛起了锄头,然后坐上衙役们特派的檀木马车,朝着自己的那块自留地奔去了。
这一来,可真苦了随从的衙役们了。
是啊,他们不仅要护送老太太来回,还要负责照顾好她的户外之餐,忙得是焦头又烂额。最要命的是,还要帮着她犁地耕田,那种力气活,才真叫做累到骨头散。
瞧,这一长串的衙役们就跟那糖葫芦似的,鱼贯式地拉着曲犁满地跑。
没办法,谁让知府大人家不养耕牛呢,衙役们也不得不临时客串一下,切身地尝一尝给人当牛做马的真正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