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大郎浅尝辄止。
下酒菜还没上齐,也只得大嚼一番这高大上的‘胶菜’了。
齐誉放下酒盅,捋须笑道:“黄兄,不知道你口中的所说的顺便帮了一把,又是什么样的帮法?”
黄飞笑道:“嘿嘿,这一次啊,我可是下了大手笔!”一顿,他又神神秘秘地说:“给你说实话吧,安南储君的首级,被我一不小心给割下来了。唉,也怪我一时手顺,没去认真思考后果,直接动刀子了。既然事实已具,木已成舟,我也只得将计就计了,随后,我刻意伪造除了一些貌似可察的迹象,把凶手的身份指向了吕宋的大将军扶西。”
什么?
你这厮居然摘去了安南的储君首级?
手笔确实够大!
据目前已知的情报上来看,安南国王的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如今遇刺横死,岂不是面临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?
可想而知,这国君心中的怒火会是多么的爆棚。
齐誉喜忧参半,道:“此中缘由,还请黄兄细说一二。”
“好!”黄飞一脸得意,浑然不觉齐大人的担忧,仍是嘚瑟不已地说道:“早先时,我很快就打探完了安南国的军机,之后,便寻思着立即启程,可谁曾想,却是巧遇到了段子成派过去的那一众后下。于是,我便临时改变了主意,悄悄跟在他们后面,以为其援助之手。后来他们行动失败,我便紧随其后偷偷补了一刀。”
无语呀
人家的任务乃是佯刺,又不是真的去杀,结果当然失败!
你倒好,居然补了一出假戏真做,直接把人家的储君给咔嚓了。
这么一来,就真和安南埋下了仇恨的子。
想到此,齐誉渭然一叹,道:“这战火一开,可能真的无法停止了”
黄飞不知内情,依旧沉浸在自娱自乐的情绪里,嘴里豪迈道:“怕什么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该出手时就出手,要不然,发展这些炮舰做什么用?”
也是!
既然现在木已成舟,也只得坦然去面对了。
“呵呵,乾!”
“乾!”
酒过三巡之后,黄飞彻底打开了话匣子。
据他说,安南王确实非常想去攻打吕宋,但是,他又有些其他方面的担心和顾忌。
其他方面?
是的。
据吕宋大将军扶西私下传给安南王的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