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的。”
“那好,今天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!”黄氏挺了挺胸,略带着几分愤懑的口吻说道:“如果说,姐夫没有能力安置我们,那我们还不如返回永川府得了,免得在这里处处招人白眼,惹人闲话。”
放肆!
居然敢说我相公没有能力!
闻此言,柳荃把脸色倏然一拉,冷冷说道:“柳家的未来何去何从,还轮不到你个妇人说三道四,回不回老家永川,全由我弟弟说了算,哪是你能决定的了的?还有,你姐夫有没有本事,这也是你能评价的?以后呀,你说话给我注意着点!”
黄氏却是冷哼一声,道:“姐夫处事不公,我还不能提提意见了?”
“哟!你还学会犟嘴了!”
柳荃再也忍耐不住,只见她妙目一瞪,气咻咻道:“今天我正式警告于你,再给我没大没小、胡说八道,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你!”
说罢了,她便把那柄剥螃蟹用的骟刀朝着粘板上一插,却不料,居然由于用力过猛,直接插出了个大缝。:筆瞇樓
喝!这气势,确实吓人。
这些年来,主管家务的柳荃一直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,平日里,几乎从不与人发生口角争执,没想到今天,那股尘封已久的倔脾气又迸发了出来。
黄氏本以为,姐姐是个好说话的主,却没曾想,居然比自己的脾气还要火爆。
还真是看走眼了!
在柳荃的犀利凝视之下,黄氏顿感心里一凉,背上也随之冒出了一股满含忌惮的凉气,那直直挺起的腰杆,瞬间就弯了下来。
“哼!您回去转告锦程,就说咱们都是一家人,莫不要搞什么算计人的小心眼!若再敢这样,我定不饶他!”
“是是姐姐!”
“你走吧!”
“是!”
说来也是巧了,正当黄氏灰溜溜地离去时,却恰巧与下衙归来的齐大郎擦肩而过。
没想到的是,那妇人居然连声招呼都没打,就慌慌张张地跑去了。
咦?这是怎么了?
在齐誉的追问下,余怒犹存的柳荃就像是倒豆子一样,不经换气地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述了一遍。
末了,她重点强调说,自家这个傻弟弟的思维,怕是被这妇人的枕边风给吹偏了。
“文竹先生常说:正气内存,邪不可干!也由此可见,锦程的心态本就不正。”齐誉不偏不坦,很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