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言道,书到用时方恨少,同理,将到战时也不惜多。
无论是在任何时候,人才都是最为重要的决定性因素,只有傻子才会嫌弃自己手下兵多将广。
而齐誉的眼下,就正面临着将才匮乏的尴尬局面。
缺人?
是的!
就拿手下的符贤来说,他虽然也算得上是个军事人才,但其谋略方面却是不足,属于是那种蛮干型的将领;他这种人,适合在顺境中作战,一旦落在了下风,就有可能陷入拘泥,无法做到灵活变通。
也就是说,他的能力可以做将,但却做不到运筹帷幄的主帅。
可是,除他之外,自己眼下还能派谁去呢?
要不然,让彭文长与他搭配,文武互补?
这样也不好!
当下的琼州,早已不再是之前的穷山沟沟,已然变为了富饶之地,每天产生的公事、民事多如过江之鲫,有如此政事缠身,彭夫子又怎能走得开?
想到这些,齐誉不由得一叹,轻声自语道:“要是段先生在就好了,以他的本事,绝对可以独当一面。如今这情况,似乎也只有我亲自出马了。”
正欲这样决断,忽见大堂的廊外似有一道丽影徘徊,细看之下却见是齐小彤。
咦?
这丫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?
小彤见父亲望来,忙微笑着行了敛衽,而后,她又轻轻招了招手,示意出来一见。
她是小女子,不太方便进入大堂,所以才有此举。
并非是没有礼貌。
再说齐誉,遥见女儿在那儿呼唤,心下颇为不解;不过,在略微迟疑之后,他还是离开大案走了出来。
“哦?闺女寻我有事?”
“嗯!”
“何事,说吧!”
看小彤的模样,似乎很想说明来意,但又貌似欲言又止,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纠结。然而,她在略作思量之后,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父亲,我想请战!”
“请战?请什么战?”
齐誉闻言微微一惊,带着不解和困惑问道。
确实,这句突如其来但又不着边际的话,在冷不丁之下,却是把他给问懵了。
小彤彻底放下忸怩,很大方地说道:“按照我的猜测,父亲定然会在近日剑指大湾,但是,又苦于没有适合的将才可用,所以,我欲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