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话说道:“阿瞒说得极是。说不定在下次见时,他已经做上了巡抚的高位,而俺外甥媳妇,也会跟着他摇身一变,成了那二品诰命夫人。”
“哈哈,那就承蒙舅舅的吉言了”
“”
谈笑过后,周大舅突然指着那幅画,对柳守业问道:“我怎么听说,曾有人愿出高价,欲买下你的这幅品茗图,而你呢,却是坚持不卖,不知又是为何?”
“呵呵,确有此事。这么说吧,我现在是衣食无忧,儿女全都成才,此时正值光耀门楣之际,又岂可为了区区铜臭折损面子呢?”柳守业品了口茶,一脸自豪地说道。
呵呵,有气节!
齐誉虽然听懂了话中的意思,却不解其中情由,故而问道:“岳父大人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柳守业见女婿开口询问,便答道:“是这样的,在去年时,这里来了一个江南的富商,他想花费重金买下你这亲笔。我呢,又是不缺吃不缺喝的,无端卖你的墨宝做甚?”
“后来,那人退而求其次,想借照这幅原作临摹一件,我耐不住他的苦苦相求,于是,就答应他了”
话才说了一半,忽见有下属跑进来报:“启禀齐大人,蓝山县县令得信来访。”
“哦?他的鼻子还挺灵的,居然这么快就到了?”
经这么一搅扰,关于这幅画的事也就没有继续再谈。
其实,蓝山县令也只是礼节性来访一番,并没有什么切实的正事交涉。
故而,仅仅聊了片刻,齐大郎便貌似无意地端了端茶杯。
呵呵,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,哪有闲工夫陪你瞎扯?
不过,官吏的来访倒是给齐大郎提了个醒。
要知道,在这永川府一带,自己还有着不少的昔日故交,如今南洋归来,又岂能不拜访一二?
比如说,庾海庾大人,还有永川府学的那些老同事们。
若是前往永川,就必须要提前做好计划,所需的礼物和拜帖一样都不能少,否则就是失了礼节。
因为还要赶路北上,所以这事宜早不宜迟。
故而,也就小住了两天时间,齐誉就决定启程出发。
在亲人们依依不舍地注视下,齐家人再次踏上了远行的厢车。然而,还没等那车帘完全放下,妇人王氏就忍不住泣出声来了。
“走吧!”
“驾!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