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非是那遥远的南疆。”
“嗯我似乎有些明白了。”周春生仔细地琢磨着,似有所悟道。
“而现在,我已经坐上了一方巡抚的高位,做事方面更要谨言慎行,以防流言蜚语酝酿讹传。”齐誉轻轻一叹,道。
周春生挠挠头道:“表哥如此小心,会不会有点太过了?”
“不为过!要知道,只有处处小心,才能驶得万年船!”
“呃”
齐誉脸色一正,道:“你要知道,我现在可是手握武装的地方大员,如果摆出一副永不回京的姿态,难不保陛下不会多想!嗯估计你也注意到了,但凡是手握地方军的封疆大吏,他们的家属无一不被迫留在京城,其名为享福,实际上却是人质。至于目的,就是为了防止地方官尾大不掉,或者是不听召唤,继而设下的束缚枷锁”
听到这里,周春生才算是真正恍然,他警惕地看了看左右,小心翼翼道:“表哥,你之所以不卖房产,应该就是刻意向官场上传递暗示,以证明你尚有回京之心。如若是售卖的话,就有可能会引发猜测。”
齐誉会心一笑,道:“此事你心里明白即可,切莫不要外传。”他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你即刻转告那个买家,就说我某人还有心在京城养老,因此,是绝不会变卖家当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齐誉的这个回复,很快就传到了那位神秘买家的耳朵里,然后,它又经三德子的转述,抵达到了天子的圣聪。
哦?
莫非,此事是来自于皇帝的试探?
确实是。
“哦?他真是这样说的?”
“回陛下,千真万确!”
皇帝闻言咂了咂嘴,然后微微闭上眼睛,坐在那里若有所思起来。
少倾,他的眼睛倏然一闪,沉思的目光也变得炯炯清晰。
“如此来看,齐爱卿并没有老死在琼州府的打算,其归心,尚可鉴!既然这样,那就放他的妻子同去吧,独留其母在京即可。”
“嗯,就这么定了!”
此时三德子正在假寐,故,皇帝的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,给人的感觉颇显怪异。
谁知,才过去了盏茶时间,这则信息就飘到了皇后的耳朵里。
“陛下,这么做怎么行呢?要知道,齐誉之母周氏可是唯一会做辣椒酱的人,你若将她扣在京城,那陛下和臣妾岂不是失去了美味的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