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岳四先的面色又由油焖大虾变成了正宗的猪腰子脸。
齐誉心中大乐,就跟那大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,指甲缝里都透着舒爽。
你个老匹夫,不仅诋毁我的名声,还下黑手对付春生,不拿出点颜色给你看看,你都不知道我齐大郎的尿性!
朝臣们是你看我、我看你,想笑又不敢笑,都快要憋出便秘来了。
“噗呲!”
“呵呵”
而就在此时,殷俊很应景地带头‘偷笑’,活跃起了当下的气氛。
他这一笑,就如同是打火机触碰了引线,直接点燃了吃瓜群众们的哄堂如雷。
岳四先虽然恼羞成怒,但却是敢怒不敢言,只得强行憋在心里。
咆哮公堂尚且有罪,更何况是金銮殿呢?
憋,是明智之举。
待笑潮退去之后,他才恨恨道:“齐誉,你休要东拉西扯,正面回答老夫刚才的提问。你说,这昏暗如夜的天空里,又哪来的日月同辉?”
“呵呵,岳老莫急,好说好说!”齐誉点点头,回道。
虽然他嘴里说着好说,但实际上却没有解说。
只见他遥指着殿外的天空,对岳四先反问道:“岳老可知日食的产生原理?”
原理?
岳四先果然先应声入坑,不假思索道:“此道理妇孺皆知,自然是传说中的天狗食日了。”
然而说罢了后,他又自觉天狗一说法些滑稽,于是又对着钦天监公羊玉成求教道:“齐大人发问天文,还望公羊大人解释一二。”
这是向权威求助?
差不多吧。
公羊玉成想了想,故意模棱两可道:“日食者,乃是天道警示,其产生原理玄之又玄,即使是本官,也只能窥却到一斑,想要探其真谛,何其难也?”
敷衍?
呵呵,应该是了!
齐誉淡淡一笑,说道:“常言道,格物致知,笃行致远,万事皆要追求其真理所在,岂可一句玄而又玄敷衍了事?也罢,咱们今天就好好地扯上一扯,这日食,到底是个什么原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