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为什么要对付苏皇后,为什么要加害木子青,这些个动机还需再查,目前还不宜作出定论。
莫急,只要咱们捋着麻线找针头,还怕找不到切入点?
就这么定了。
“辛苦你了,快回去歇息吧!”
“是,大人,属下告辞!”
“”
而后,齐誉再次返回书房,取出钢笔并以拼音的方式写了一封密信,然后用火漆小心封好,以待明天送出。
盖上笔帽之后,他就悄悄溜去了寝室。
室内烛光摇摇,心爱的她貌似是睡着了。
正想给她扶正棉被,却见那双妙目倏然地睁开了。
“相公,你这是想要干嘛?”
“呃我只是想给你盖好被子而已。”
柳荃闻言幸福一笑,柔声说道:“被窝已经帮你暖好了,快钻进来吧。”
“啊好!”
会意的齐大郎嘿嘿一笑,三下五除二就变成了光溜溜。
之后,只见那烛光下乍然地肤光一闪,那大棉被里就多出了一个人。
呵呵,抱得就跟那一整根油条似的,中间只剩下一条缝了。
“哎呀!你的手咋恁凉呢,冰死我了,你自己先暖热乎了,之后才能碰我!”
“我觉得,还是用娘子的博大胸襟来为我驱寒吧”
“讨厌!”
咳,吐!
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俩字!
若不做点什么,那还叫男人吗?
接下来,便进入了不宜描述的特殊情结
黑暗中,只听到他们呼吸渐促,嘴里莺莺燕燕,却是窥不到半点的旖旎春光。
对于齐大郎来说,今天的体验极好,以至于他不断心生感慨道:娘子真是越来越像水做的了。
“相公,你累了吧!”
“不累!早着呢!呃娘子现在正值饥渴之年,哦不,是虎狼之年,为夫自然要努力耕耘,多施雨露,滋润好自己的那块责任田。”
柳荃被他撩得耳根发热,眼神也禁不住迷离了起来。
嗯?
不可!
相公今天非常劳累,又岂可再乎?
于是,柳荃强制让自己清醒过来,并掩住羞赧道:“相公,我给你说个事。”
“哦?啥事?”
“今天下午,有几个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