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就有多大的信心,在这两心之间,就看您如何裁定了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彼此之间有无信任。
皇帝闻言眼睛一闪,在略略迟疑后道:“诗中有云:相知无远近,万里尚为邻。你我君臣虽隔海堑,但情义却坚实如磐,既如此,又岂能相忘于江湖呢?”
陛下还真是博学,区区一句话,不仅搬出了张九龄,还抬出了道家的庄子,可谓是用心良苦呀。
不过,这也算是一枚定心丸,直让齐誉听得心中甚暖。
“陛下放心,微臣定当殚精竭虑,经营好我大奉王朝的广袤南疆。”
“嗯”
天子颔首表示赞许,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对他附耳道:“你给朕记住了,无论如何,都要顶住佛朗机国人的淫威,若是被他们给吓尿了,看朕不拿你去势为诫!”
啥?去势?
齐誉闻言心里一惊,在虚捂了一下裆下后,便拍着胸脯说道:“陛下放心,微臣宁愿沙场殉国,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拿来做榜样的。”
在表完了忠心后,齐大郎便诚然地端起了酒杯,一饮而尽。
皇帝和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后就欣欣然地离去了。:筆瞇樓
总体上来说,这次的正旦大朝会举办的非常顺利,就是身体上有点吃不消。
国宴吃罢后,齐誉就忙不迭地朝家里头赶,准备去喝母亲熬的老姜汤。
不料,座轿才刚刚走出宫门,就碰到了在那等候多时的陆博轩。
“齐大人,我席间见你和君上谈笑风生,其状甚密,莫不是讨到了什么好处?”
“哪有什么好处,不过是一场关于小弟弟的保卫战而已”
陆博轩并没有理会他话里的风趣,改为正色道:“关于庾海的职位调动,内阁内部已经票拟通过了,待正月十六正式开印之后,吏部的调令就会立即发出,绝不会耽误一天。”
齐誉闻言大喜,连忙拱手致谢:“多谢陆大人玉成此事!”
“呵呵,你我都是自己人,何必那么客套?”陆博轩无先是所谓地摆了摆手,而后又道:“对了齐大人,你打算什么时候离京南下?”
“宜早不宜迟,我准备明天一早即刻南下。”
“走这么急?”陆博轩一怔,问道。
齐誉幽幽一叹,道:“我必须要尽早地赶到琼州,以备战即将来犯的佛朗机,又哪敢徒增耽误呢?”
说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