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湾之地早已脱离了福建的管辖,之间已不存在任何关系,云云。
皇帝:不是朕不给你,而是你自己不要在先的。
高明:
哎呀呀~~
高大人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的无意之失居然打到了自己的脸。
白纸黑字,写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如何赖得了账?
虽然有些抱憾,高明也只得悻悻而去。
事是这么个事,可他有点想不明白,陛下为什么会选择公事公办,而不徇点私呢?
自己花了那么多的钱,难道还不够讨一道圣旨的?
你看看齐誉这几年来的贡品,不是他自己的画作,就是一些古怪的衣衫,这能值几个银子?
就以他这一回的岁供来说吧,仅一镜、一衣、一车而已,哪抵得过自己的十万雪花银?
俗话说得好,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短,陛下你收了我的‘虔诚’大贡,怎么着也得偏袒一二吧?
却没曾想,他居然还护起了齐誉。
不公!
真是不公啊!
嗯,一定是那个一毛不拔的齐大人暗使了什么坏招,以至于蒙骗了陛下的慧眼,要不然,于道理上说不通呀!
而事实上呢,并不是说不通,而是他高大人没想通。
皇帝认为,齐誉的岁贡虽然不值什么大钱,但贵在新颖、巧在稀奇,完全称得上是礼品中的典范。
“表哥,还真有你的!”
“唉,没办法,琼州的发展处处需要用钱,我为了节省开支,也只得如此糊弄了”
在别了周春生后,齐誉一家人就开始驱车上路了。
虽说之前下了大雪,但还未融,算不上是真正的冷,再加上厢车内火盆不断,家人们倒也没有冻着。
至于回琼的线路规划,自然是走过来时的水路了。
自家的护卫舰就在那大沽港的码头边上泊着呢,只要自己一声令下,就可以立即起航,行程安排方面甚是方便。
没走几天,码头至。
“扬帆!”
“是!大人!”
在强烈的西伯利亚寒流的驱动下,齐誉的战舰就像是吃了万.艾可一样动力十足,丝毫不亚于前世里的动力船。
此行一路顺风!
真是好兆头!
登舰之后,柳荃就立即整理起了床铺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