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高明,就是始作俑者。”
齐誉恍然感慨道:“之前时,我还一直想不明白,高明那厮为什么会那么的财大气粗,一次岁贡居然可以上纳十万两银子,原来,全是因为走私获利呀。”
就当下来说,玻璃制品还属于是暴利行业,所以,才会招来某些人的眼馋。
甚至,还不惜铤而走险。
冷晴见他的神态趋于明朗,便继续道:“据我目前探查到的情况,高明和岳四先属于是合作上的同伙关系,至于他们之间的利益如何分配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此外我还查到,在琼州那边,存在着他们生意上的内应,只不过,尚不知道那人是谁。”
谁?岳四先?
他怎么会来到这儿呢?
真是太令人意外了。
至于她口中所说的内应,齐誉自然是早已猜到了,其证据就是,在岳四先的家里,曾出现过独产于琼州的花生壳,若不是自家人吃里扒外,这东西又怎么会流传出去呢?
不管怎么说,琼州的海关都必须要整顿一番,对于那些监守自盗、不守规矩的人,绝对不能有半点姑息。
在回过神来后,齐誉又问:“你说,这些人为什么会袭击我呢?其动机又是为何?”
冷晴想了想,解释说道:“据我猜测,他们前来袭击并非是出于本意,而是受了他人的指使,要么是高明,要么就是岳四先。反正,肯定是这二者之一。”
哦?要是这么肯定的话,那就值得推敲一番了。
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认,那就是,这两个老匹夫绝对是狼狈为奸,在某种立场上同穿一条裤子。
法克!真特么活腻歪了!
任何形式的尔虞我诈都可以忍,不过,一旦是威胁到家人的安全,齐誉绝对是百分之百的报复。
不容置疑!
故,他咬牙切齿地恨恨道:“哼,待我腾出手来时,看不把你们的那俩”
话说到这儿,他忽然意识到了冷晴的怪异目光,于是,就戛然而止了。
冷美人见多识广,哪会计较这些?
只见她轻轻一笑,道:“你就别在这里空发狠了,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,只要你回到了琼州,别人就奈何不了你了。”
说得也是!
这里并不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即使有心使绊,也是力不从心。
齐誉怅然一叹,点点头道:“那你呢?要不要随我一同返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