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马若不揪出,久之定酿大祸!夫子勘查此案,务必要铁腕行事,以起到一种以儆效尤的震慑作用!”
“是!记住了!”
略思,齐誉又补充说道:“在查此案时,夫子不妨多注意一下闽籍来的商人,或许,会有一些新发现也说不定。”
“闽籍商人?这是为何?”彭文长泛起了不解,问道。
“哦,事情是这样的”
接下来,齐誉就把在福建靠岸时的遭遇,以及冷晴的调查全都详细地阐述了一遍。另外,他还重点介绍了一番福建巡抚高明、以及岳四先等人的官场背景,以供他作为查案时的参考。
什么?
居然这么复杂?
彭文长反应过来之后,不仅没有胆怯,反而重重地哼了一声,并怒道:“这伙宵小还真是大胆,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于您,待我查出了那人是谁,看我不活剐了他!”
齐誉却是安抚着他,笑道:“夫子勿怒,你尽管去查你的案子,至于如何报复,我心里头已经有谱了。”
“那好吧!”
再往下讨论,就是关于如何布政和施政的问题了。
不过,这里却有个大的前提,那就是,先要委任好各级官吏的职位,之后才算是步入了正轨。
委任乃是齐誉的特权,即使是三司,也是不能染指其中。
齐大郎对此表示,在未来的两到三天里,自己一定会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来,一举解决掉所有问题。这其中,也包含了辖区内的未来行政划分。
“庾大人,这事你就先等等,且容我再思。”
“是!大人!”
齐誉笑了笑,道:“要不然,咱们先讨论一下,时下正面临的民房拓建的问题?”
庾海闻言,不由得眉头一皱,感叹道:“唉,这可是个大难题呀”
自古以来,大兴土木就是劳民伤财的举动,只要一个不谨慎,就会面临财政被掏空的风险。虽说琼州现在的家底相对厚实,但也耐不住这等级别的折腾呀!
可是,若不解决住房的问题,这些外来的百姓就得不到妥善安置,久而久之,就会产生民怨,继而影响到长治久安。
庾海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才一上任,就摊上了这么一个超大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