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大人相比吗?谁先谁后,还用得着我说吗?”
伙计被骂得有些发懵,脸现为难道:“那若是孙暴跑过来问,小的又该如何回答呢?”
熊大咂了咂嘴,指点道:“这样吧,若那老迂腐真的来问,你就假借齐大人之口去压他。然后呢,你再佯装卖他个人情,就说只要一腾出空来,立即给他安排上档,这样一来,也不算开罪了他”
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
三天时间一晃而过。
以常理上来说,有衙门这边的地毯式搜捕,再有刊登出的悬赏缉拿令,一般二般的贼子,绝对不可能躲得过三天。
然而,这三天即过,别说是捉人了,就连人家身上的一根毛都没寻到。
这并不是彭文长不给力,人家都为此跑坏两双千层底了,可谓是拼尽了老命。
可是无功!
那,这贼子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?
难不成,是听到了风声逃遁了?
似乎,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了。
齐誉感觉到了尴尬:自己之前可是把牛给吹出去了,若是十日之内破不了案的话,又该如何去面对老百姓的质疑呢?
唉,烦哪!
“齐大人,别烦了,今晚我带你去舒坦舒坦,保证你全身上下乐悠悠。”跑来蹭茶的黄飞,一脸调笑地说道。
去青楼?
咳咳,咱没那艳福。
哦不!
那些个庸脂俗粉,哪有我家娘子风华绝代?
难不成,放着家里的白馍馍不吃,还跑到外面去啃黑窝头?
傻子才会那样做!
齐誉无比自豪地一笑,道:“呵呵,家有牡丹一朵,不需再染他花。那‘闻香阁’虽然声明大噪,却是和我齐某无缘。”
“无缘?齐大人,这回你却是说错了。”黄飞的眼睛倏然一闪,笑道。
“错了?我哪里错了?”
“依黄某看来,你跟那闻香阁之间,还真是有些特殊的缘分。”
齐誉见他的样子不似说笑,乃奇道:“我一不捧花魁,二不做韵事,这又哪来的缘分一说?”
黄飞解释道:“你却不知,那闻香阁大厅中所悬挂的,乃是你的真迹彩绘,你说说,这算不算是特殊缘分呢?”
“哦?还有这事?”
“确有!”
黄飞清了清嗓子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