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关键的证人?”
“并不是!”殷桃摇了摇头,又道:“我听那衙役说,他曾哈哈大笑赞那花魁:‘他得此女,如得一凤凰!’你听听,这话中的欣赏之意多明显呀!
“真有这种事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不过,也就恍惚了那么一瞬间,柳荃就定住了心神,面露坦然之色。
而后,她又对着殷桃的脸蛋以及其身段端详了一阵儿后,问道:“你觉得,那花魁的身段模样比你如何?”
“和我比?”
殷美人微微一怔,而后羞赧着说道:“不瞒姐姐说,在今天一大早时,我确实去偷瞧了那个被带回来的花魁。在我看来,那个女子不过是中等之上蒲柳之姿,哪能咱们这种人比呢?”
这话虽然说的有些孤芳自赏,但以殷桃出众的姿色而言,确有这种自傲的资本。
柳荃仔细地品了品,笑着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你还紧张个甚呢?你想想看,他放着你这等冠绝群芳都不采摘,又怎会去别恋那些庸脂俗粉呢?相公又不是傻子,才不会做些退而求其次的事!”
“可万一,他就是偏好那一口呢?”
“他的口味我比你清楚,除非那女的模样似我,不经意间引起了他的好感,否则绝无半点可能!”
殷桃闻言一喜,连忙顺着问道:“那若是碰到似我这样的呢?”
你这样的?
柳荃瞥了一眼她的翘臀,感叹着说道:“你呀,一看就是那种很能生养的人,要模样有模样,要身段有身段,可是,相公为什么偏就不吐这个口呢?”
被这么一说,殷桃开始有些失落起来。
柳荃心下不忍,忙劝说道:“来日方长的,你也别灰心,我相信,你一定可以将他的心给暖热的”
听到这话,殷桃又变得开心起来。
不过,她却是摇了摇头,以一种古古怪怪地口吻说道:“我虽然爱慕他,但却不会嫁给他,彼此嘛,仅为知己而已。”
这是癔症了吗?
要不然,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呢?
嗯,还真有点像!
你看,她平时多聪明的一个人呀,怎么一碰到相公的事就变傻了呢?这不是癔症又是什么?
想到此,柳荃不由得幽幽一叹,感慨再起心田。
且说齐誉,他仅仅伏案小酣了一会儿,就被返回来的衙役的禀报声给吵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