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着某种问题,但是,他还是万万没有想到,他居然是琼州的首牧齐誉。
难怪!
在之前初见他时,隐隐中竟有一种貌似面熟的感觉,然而没想到,居然是这么个缘由。
这次见面,却和上次截然不同,由原来的平起平坐,变成了现在的一高一低。
由于,卫增背脊上的刑伤甚重,无法平躺,所以,他也只得趴在那里仰视对方。
像只蛤蟆?
欧阳锋:我表示抗议。
咳咳,说回眼下。
“驸马爷,您贵体上的伤,好些了吗?”才一见面,齐誉就一脸关切地问道。
“你哼!”
还哼?
听得出来,此时的卫驸马相当恼火。
是的!
被你齐誉小儿算计也就算了,被刑杖狠揍那也算了,最起码,你得给我一口饱饭吃吧?
事实上,却没有。
感觉就是饿!
也不知是咋搞的,今天这一整天,自己的拉稀一直没有停过,就跟那瀑布似的一样,哗啦啦滴。感觉上,都快要拉虚脱了。
虚脱,就没有力气,没有力气,就得多吃饭。可问题是,手里却没有饭吃。
你说,这能不气吗?
想到这块,卫增不禁恶狠狠地瞪了齐誉一眼,眼睛里全是不满。
然而,齐誉不仅不生气,反而是很大方地坐在了那里。
之后,他便大手一挥,就见有伶俐的衙役搬来了桌子、凳子,且还端上了酒菜,继而拉开了酒宴的帷幕。
“你这是”卫增见状,不禁脸上愕然。
“还能有甚,自然是请你吃酒了。”齐誉畅然一笑,说道。
嗯?
你这什么意思?
难道是想要毒死我吗?
想到这儿,卫增的脸色倏然转冷,警惕心也油然而生。
呃?你问?
也好,那我答。
对此,齐誉丝毫不加掩饰,直接托底说道:“实话和你说吧,请你吃饭只是原因之一,此外还有其他因素,那就是,我想问你几个我想知道的问题。”
此乃实话。
为真。
就比如说,你卫增为何寻到我岳父家的?又是为何仿摹那幅品茗图?为何要走私货物?为何要刺杀木子青?又是为何要破坏琼州的铁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