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的,我可没有对你动刑,怎么会找到我头上呢!说难听一点,你死了也就死了,与我何干?这事即使闹到了大理寺那里,我也不背这个锅。呵呵,我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”
“你”
“冷静,勿怒。宴子有曰:识时务者为俊杰,通机变者为英豪,至于后续如何抉择,你还是好好想想吧”
“我”
“我耐心有限,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。”
终于,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之下,卫增选择了妥协。
唉,不招不行呀,那滋味实在是忍受不了啊。
见他吐口,齐誉也当即作出了自己的表态:只要他能够如实回答自己的问题,就可生命无忧。作为交换条件,自己会立即让医院那边的先生过来诊治,绝不拖延。
成交!
接下来,双方就进入了问答环节。
齐誉率先开口道:“我来问你,你是如何寻到我岳父柳守业家的?”
卫增不假思索回道:“不瞒你说,我是通过你桃花村的族人,获知到了你的人脉信息。他们那些人,全都对你颇有微词,很乐于帮我而拆你的台。”
哦?是他们?
难怪!
虽然心中有些愤懑,但是,齐誉还是让自己镇定了下来。
自己目前已为封疆大吏,实在没有必要不顾身份,再与他们那等人计较了。
罢,算了!
想到此,齐誉轻轻一叹,已然介怀。
而后,他又继续问道:“且说说看,你为何仿摹我的那幅品茗图?其动机何在?”
“唉不瞒你说,那是我办得最无聊的一件事情。”
卫增懊悔地摇了摇头,然后细说道:“在早些时,我本想着借助那幅作品,以它来谎称是你的南方朋友,然后,去交际你任教过的琼州府学一众,设法索取到你之前留下的若干教义。”
齐誉奇道:“你索教义所谓何用?”
“我的目的也不复杂,是想从中借鉴出你的书写笔迹,以用于伪造琼州市舶的通关文书。可谁曾想,你的那些教义,居然全都是采用钢笔所写,实在难以模仿。到头来,却是白忙活了一场。没办法,也只得想办法拉拢海大龙了。”
噢,原来是这么回事呀!
不过,也多亏了他那幅画,否则,自己还真有可能寻不到切入口。
齐誉定了定神,继续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