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:“是这样的,我有一席心里话想要和妻弟单独聊聊。”
“哦,既如此,那老夫就暂先告辞了。”
“”
柳锦程见姐夫脸挂笑容,毫无愠色,砰砰然的紧张心倏然开始松弛了下来。
嗯?
柳锦程有些愕然,心道:瞧姐夫这模样,莫非是有什么好事相告?
果然!
听齐誉笑道:“就依妻弟的政绩而言,绝对评得上是甲等之列!所以,在你年底述职之时,我想当着众属官的面亲做表彰,以粉碎那些质疑妻弟无才的说法。”
柳锦程闻言大悦,拍手笑道:“太好了!不瞒姐夫说,还真有那么一撮人,他们明面上不敢说我这那,但背后里却是议论不已。为此,我还生出了不少闷气!如果能有姐夫帮我正名,一定可以堵着那些不良人的烂嘴。”
可以看得出,对于‘关系户’这一类的敏感词,柳锦程还是很在意的。
这类词的背后,所蕴含着的乃是一种恶意的中伤,所以,很多人对此并不担待。
若想甩掉这一类的破帽子,就必须得到齐誉的协力撑腰。
话没错。
齐誉闻言点了点头,后给力地说道:“妻弟见外了!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这做姐夫的,又岂能不尽心尽力?”
哈!真是亲姐夫呀!
柳锦程闻言顿觉心里一暖,感觉自己就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。
然而,这种小气球却是没能膨胀多久,很快就被齐誉的一席话给扎扎破了。
“我说妻弟呀,瑕不掩瑜固是好事,可若是瑜不掩瑕、无法自圆其说的话,那可就有点膈应人了。”
“什么?瑜不掩瑕?笑话!小弟我素来恪尽职守,从不贪墨,如此又哪来的什么瑕疵膈应呢?”
从不贪墨?
也确实,同时这也是齐誉唯一高看柳锦程的地方。
点解?
这么说吧。
吕宋矿藏富饶,黄金遍地,只要随手一划拉,就可摸到中饱私囊的机会。
但是,从柳锦程所交付的黄金与开采记录对照来看,两者基本上保持一致。也就是说,他并没有在黄金账上动过手脚。
事实上,也不是说柳锦程真不想去贪,而是说,他胆子太小真不敢去碰。
放大了说,只要一个不小心,就会被姐夫按住撸官。有这种后果悬着,谁敢去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