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美哉?
如此既送了人情,还用不着花钱,真是太值得了。
就这样,闻香阁新增出了一批身穿和服的扶桑军妓。
黄飞于第一时间就完成了亲身体验,事后,他感慨着说道:啥都好,就是不宜点灯行事。
不宜点灯?
这是为啥?
且听细说:
若以模样和身段来论,这些个扶桑女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,技术方面也同样可圈可点,吹拉弹唱样样精通,其娴熟度,丝毫不落经验丰富的虎狼老鸨。
啥都好,就是有一点让人膈应:也不知道她们那儿是什么风俗习惯,居然喜欢把自己的白牙涂成是纯黑色。
你说说,这要是在关键时候突然那么一呲牙,那还不得吓得你终身不举?
不过,倘若是熄了灯的话,那就不受影响了,你想怎么折腾,就怎么折腾。
所以才说,不宜点灯行事。
这一天,黄飞外出串门,特地把这件美中不足的事倾述给了齐誉齐大人。
“呵呵,于黑暗中体验,那岂不是更具专注度?”
“那,你要不要过去试试?我可以给你打个半价!”
“别说是半价了,即使是全部免单,我也不会施舍雨露。你也知道,我是真的不好那口。”
“哈哈”
调笑了一阵儿,黄飞突将脸色一正,说道:“齐大人,在这一次的安南之战中,我曾力帮你生擒了高明和岳四先,如此一件大功,你怎么着也得感谢一下我吧?”
嗯?
突然旧事重提,必有猫腻所在。
多半,为某种求索!
也罢,且先看他索取是何。
齐誉打了个哈哈,笑说道:“黄兄,你想要我怎么作谢?要不,我再送你一坛上成的鹿鞭酒?”
一听这三个字,黄飞的笑容立即龟裂,并露出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古怪表情。
似乎,那件事情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灭的某种阴影。
黄飞的笑容僵了僵,尴尬道:“多谢齐大人的好意,只是黄某我最近戒酒,从不执杯,故不索酒。”
“既如此,那我改送你一些银子作谢如何?”
“黄某眼下生意兴隆,财源广进,不缺银子。”
齐誉闻言脸色一怔,奇道:“你酒也不要,钱也不要,到底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