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作出举例。
比如说,关于拆迁和建房这块,工房会制造出一种与民友好协商的表象,并以此作为依据制定出整个工程的交付期,时间大约为五年。
是的,就是五年。
想快你都快不起来。
若是布政使发出质疑,他们就会取出与民签订的契约为证,这样一来,就算是合理地掩盖过去了。这也就是为什么,那个官差赵六逼去迫杨老汉摁手印的原因。
总的原则就是,能拖则托、能慢则慢,必须要把这笔大钱稳在银行,等赚足了鸡生蛋的利息之后,再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。
这种操作的好处在于安全性高。
即使上面来查,也有相应账目搬出来应对,任谁都察不出端倪。
若是东窗事发了呢?
那也不怕!
这种获利方式乃是赚了养鸡过程中所生的蛋,并没有染指正主的鸡,既如此,又何罪之有呢?
谨慎起见,两位经承还专门翻了翻当下的律法,结果,却是没能找到与之相关的判罪条款。
如此一来,那就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。
齐誉一边听,一边暗自感慨:真是没有想到,属僚们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理财!
由此也不难看出,银行的出现已经开始潜移默化起了人们的思想,而人们也开始与时俱进,尝试着从它身上寻找钱生钱的法门。
啧啧,全都是精打细算的聪明人哪!
感慨过后,齐誉又脸泛好奇道:“夫子,就这笔专款来说,五年下来能有多少利息?”
彭文长初步地估了估,道:“若以亚元计,约有一百多万元吧。”
嘶~~
居然这么多?
见齐誉似有疑惑,彭文长连忙作出举例:“八百多户的拆迁重建资金,再加上环琼铁路的工程款,那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小钱,存在银行四五年,随便算都不会少于一百万元的利息。”
还真不少啊!
这也难怪那两位经承心动不如行动了。
面对诱惑,又有几人能把持得住呢?
唉,小人多,君子少。
先说回眼下。
齐誉寻思了一阵儿,摇头叹道:“现在来看,杨老汉那一家,只是被拆迁的八百户中的其中之一,与他同样处境和遭遇的还大有人在。”
这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