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才是举,多为名义上的噱头,真正能做到的皇帝却是少之又少。
可别忘了,现实中还存在着大量的举贤不避亲呢!
也正因为此,这个说法才会饱受质疑。
尤其是,在经过了以讹传讹后,各种古怪的论调层出不穷,而这些小孩子们分辨不清,时而久之,就慢慢演变成了一种心理阴影。
齐誉的适才的这番纵论,表面上听起来像是在阐述历史,而实际上却为在开导他们,好让他们窥却事实,了解到真正的实际情况。
提问这个问题的郭春海,他就有这样的感触。
释然后,这小孩显得非常开心,忙不迭地称了声谢。
不过随后一瞥,他却恰恰瞅到了适才提到的负面典型——孙曰恭。
或许是因为调皮心作祟,他竟然主动地靠了过去,并笑道:“我说孙教授,你这大名可不是一般的‘风骚’呀,居然,连咱们太宗陛下都给震惊到了。”
孙曰恭却是白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道:“若论风骚,你的大名才是当仁不让,老夫可是听说了,咱们琼州新出生的小孩,没有一个敢用‘春’字命名。何哉?”
咳,吐!
你个老不死的!
我呸!
你个小杂、杂品!
围观的众人见孙曰恭为老不尊,竟和长牙的孩童一般见识,全都报以白眼嗤之以鼻。
而后,便是一阵如潮似浪的哄堂大笑。
齐誉见气氛还算融洽,便打算着退去前台,正欲事了拂衣去,却见郭春海又伸手拦住。
“齐大人,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关于弊政!”
什么?又是弊政?
齐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心里有些不爽:你说,这大过节的,你聊什么惹人嫌的弊政呀?
然而,郭春海毕竟是个孩子,他心里面想些什么,嘴里头一秃噜就给滑出来了,哪会顾及场合适宜与否。
他仍自顾自道:“齐大人,你当初可是亲口答应过我,允许我针砭时弊的,看今天你这样子,难道是要反悔了吗?”
你个小屁孩,啥时候学会断章取义了?
我确实是答应过你,不过,这其中却是有个前提,那就是,你得考中秀才才行。怎么一到了真事上,就把前提条件给忽略了呢?
然,齐誉是何等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