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意思,但殷桃仍为认可道:“这话可说得太对了,同为一家人,又怎能窝里斗呢?”
“嗯!”
“”
当下的天公非常作美,很利于陆路赶路。
也就用了几天时间,一行人便临近了京城,据黄飞估计,再有半天就可踏过城门。
而这个时候,殷桃突然叫了声停。
再之后,她便寻了一家客栈临时休息,并趁机换上黑色罗裙,简简单单地梳妆打扮:素绫束发,鬓角白花,适宜而又得体。
她现在代表着的,可不仅仅是她自己,还有其背后的齐家。
倘若仪表不雅,那岂不是丢了夫君的脸?
梳完了妆后,殷桃又取出来了一块长条白布并束在齐霄的胳膊上,以为礼仪之需。
待事情全都妥帖之后,她才下令再度出发。
倏然,一声莺莺燕燕地轻泣声从这车厢里面悠悠传出,听起来好不凄凉。
既是去娘家奔丧,岂能不哭?
这是传统礼仪,即使是身份高贵的皇家公主,也不能不哭。
虽然说,这事只是走走过场,但殷桃还是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。
那模样,犹似梨花带雨,又似海棠含露,看得人心都碎了。
没过一会儿,齐霄就受到了感染。
结果就是,她们二人一大一小,整整哭了两个时辰。
直到马车停顿以及管家殷寿的一声唱喏响起,她们的哭泣才算是缓了下来。
少顷,车厢外便传来了殷俊的声音:“妹妹,你终于来了”
闻言,殷桃倏感心里一酸,噙着的眼泪再次潸然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