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常情,不难理解。
皇后听后却是一怔:他们成亲了?
但几息时间过后,她便幽幽窃喜起来。
无论从哪方面看,这两个人的结合对自己都是有利无害。
殷桃本就是自己的义妹,如今嫁进了齐家,也就自然而然拉近了自己与齐家的关系。可以说,即使他齐誉想和自己划清界限、撇清关系,怕也是没那么容易了。
而未来立储时的相帮,应该差不离。
关系越近,他就越难拒绝。
这确实是件好事情,但却不是令让她心痒痒的真正原因,她所盯着的,乃是齐誉的儿子齐霄。
如果说,能寻个什么富丽堂皇的理由把他给留在京城,那就等同于拿住了齐誉的七寸,关键时刻可以召之即来。
如此良机,绝不可错失。
可是,要寻个什么理由为好呢?
很快,苏皇后便琢磨出了能够行得通的上好计策。
齐霄和自己的小皇子年龄相仿,既如此,何不召他入宫做个伴读的小臣子呢?
这样的操作,既能避开惹人敏感的质子之嫌,还能趁机拉近下一代的友谊,可谓是一举两得。倘若彼此真变成了实质性的通家之好,以后还有什么可龃龉的呢?
在外人看来,给皇子做伴读可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逆天好机缘。
假设,所伴的那位皇子日后被立为了太子,那作为总角之交的伴读不就跟着水涨船高了吗?
所以,这是一份难得的美差,即使齐誉公开质问,也说不出什么膈应话来。
“去传本宫懿旨,唤命妇齐殷氏择日来见,叙旧家常。”
“喏!”:筆瞇樓
说罢后,苏皇后嘴角一勾,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