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这些,齐誉就不禁感慨起来。
犹记得,在自己乡试时,杨恭林就曾做过自己的座师,如今时移世易,现在的他,又变成自己学生的座师了。
呵呵,真是一坨不小的猿粪哪!
可惜的是,杨恭林这人不太擅长钻营拉关系,所以进入仕途这么多年,他仍在翰林院里厮混。估计此生,他也不大可能平步青云了。
虽说他的仕途暗淡,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小瞧过他。相反的,还因为彼此在科举时结下的缘分,成了关系不错的好朋友。
从不太严格的意义上说,他也算得上是自己战线的人。
想到这儿,齐誉笑道:“子曰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!既逢故交到访,又岂能不热情地招待一番?”
“齐大人既有此意,那庾某就去安排一场接风洗尘宴了。”
“如此,就有劳庾大人了!”
“大人客气了!”
不得不说,杨恭林的面子确实不小。
齐誉居然派人把他请到了时氏兄弟的‘真好吃’酒楼,享用这旷世美餐。
这么大的排场,年许都不曾用过了。
“咦琼州美食甲天下,时氏美食甲琼州!”
“听这口气,这里的饭菜应该不差!”
杨恭林一边读着大门口的对联,一边评价着说道。
然而,一看到那联的落款,他又不禁畅笑了起来。
“呵呵,没想到竟是齐大人题的字,难怪读起来这么顺口!”
“不过,这甲天下一说,未免有些自我贴金了吧?也不知这店里的饭菜,能否真的配得上这样的评价。”
说罢了,他便昂首阔步走了进去。抬眼却见,齐大人早在那里恭候多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