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昔面子,也不可能陷我于泥潭。二,他这人谄媚有余却胆量不足,不敢行逾矩之事,要不是这样,他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攀升了。”
凭借着自己的感觉,齐大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结论就是,杨恭林并不具备这样的胆量。
还有一点齐誉没有明说。
他若真想寻求什么好处,完全可以通过阅卷评判的权力来从中取利,又何必折腾这种留下公共证据的泄题呢?
有大肥肉吃,谁会愿意去啃窝窝头?
逻辑上说不通!
庾海琢磨了一番,认可道:“若不是杨恭林搞出来的名堂,那就有可能就是翰林院的其他人,或者是礼部弄出来的幺蛾子。”
“有这可能,但也不能这么武断地去下定论。翰林院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不是没有,礼部也不例外,至于谁是清白身,只有拿到确切的证据才可盖棺。”齐誉比较中肯地说道。
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在事实还没有明朗之前,谁又敢说谁是清白的呢?
这种情况,就像是前世里的一部小说,黑雾之下中所说过的一句话:只有拨云见日,才能解开迷雾重重。
现在问题出了,如何处理才是当下的第一要务。
齐誉分析了一番,道:“要么这样,咱们先从今科的案首以及第二名这两人开始查起,细究他们的题目来源,若能寻到什么端倪,这事也就不难再弄明白了。”
庾海笑笑道:“这种顺藤摸瓜的方法确实可行,也不失为是上上之策。不过,就是太过被动,对方若是不愿意配合的话,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除非能公开立案,严刑审讯,才能获得到真实的信息。可是那么一来,就会闹得妇孺皆知,失去了办案初衷。”
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问题。
既要水落石出,又不能兴起波澜,鱼肉熊掌都要兼得。
唉有点难呀!
“父亲,不如将这件事情交由我去查办,您看如何?”小彤在听说了后,主动请缨道。
“什么?交给你?”齐誉一怔,后面露迟疑道。
“女儿身傍武艺,遁避灵活,进可窃其机密,退可悄然抽身,无人能够阻拦。”小彤一脸自信道。
齐誉笑道:“查案不同于是打擂,光依靠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这其中的谜团,需要用自己的智慧化解。”
“我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