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真刀真枪给拼出来的!正如齐大人所说的那样,弱国无外交!
这番犀利的言辞,立即成为了士子们热议的焦点。不仅如此,还被说书先生们如经典般的逐句传诵。
一时间,郭春海的名字倏然大噪。
在去年时,他就因为环琼铁路的搬迁而公然发声,继而讨了个为民请愿的好名声。
而如今,他再这么登高一呼,其形象方面立即就变得伟大了起来。
经此一事,就再也没有人拿他的名字的事嘲讽开涮了。
事后,有人忍不住问道:
他只是个乳臭才干的牙长小子,有什么资格能在琼州日报上发表纵论?即使他胸存些许翰墨,也不至于这么高调吧?
是呀,人家那些年长的大儒都没有走出来作秀,你一个半大孩子,凭什么激扬文字?
这时,有明白人出来作释疑了:君却不知,郭春海的此举,乃是得自于齐大人的特别授权。
啥,啥,啥?
怎么又扯到齐大人的身上去了?
明白人解释说:可知?在之前时,郭春海曾在齐大人的嘴里讨到了一份特权,说,只要他在今年的科举中考到了秀才身,齐大人就允许他在琼州日报上开设专栏,进行针砭时弊。
噢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不仅仅是百姓们,就连齐誉,都对这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头另眼相看。
真没想到,此子真的通过了院试,并且还博到了令人向往的生员功名。
而更值得一提的是,他居然还摘到了案首的佳绩。
齐誉非常地肯定,郭春海是琼州辖内,甚至是整个大奉国,最为年轻且最有才的童年秀才。
呵呵!
文教如此,怎不令人倍感欣慰?
感慨过后,齐誉这才意识到,乡试的成绩,现在似乎也该到了放榜的时候了!
再拖下去,也不是个事呀?
于是,杨恭林特地在私下里问道:“齐大人,今科的成绩,到底该如何拟定?”
齐誉捋须凝思,道:“莫急呀,且容我好好想想”
就常理上来说,乡试的评判,是禁止地方官进行染指的。
然而,这次却是不同,竟意外出现了徇私舞弊的情况。
如果说,不进行人为干涉的话,岂不是失去了该有的公平?
鉴于此,齐誉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