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依我估计,寮国于不日之后就会举白旗投降,而届时,就会产生一些相应的急事处理。比如说,行政纳降、军队重整、律法重塑、等等等,一系列的大事。与此同时,还要考虑该如何安民善后,以及维持稳定等诸多民生问题。以上大事,样样都需要能人处理,否则,就会有次生的民变发生。”
略顿,他又强调说道:“在以上的诸事中,受降寮国国王的事情最为重要,只有把他这个象征性的旗帜给降下来、且降好了,才能算是真正地妥善交接。”
这么安排,确实合理。
再看庾海和彭文长,他们一个管行政,一个抓司法,确确实实是适合之选。由他们二人前去,定可稳定住混乱的大局。
不过有一点,却是令人感到费解。
纳降敌方的国王,乃是一件大如天的头等要事,按道理上来说,应由时任首牧的齐誉亲自出面进行交涉,也只有这样,才能彰显出隆重和正式。
而如今,却只派了布政司和按察使过去交接,会不会显得太儿戏了?
对此,齐大人却是笑说道:如此安排,非常地合适。
合适?
噢明白了。
这是咱齐大人特地照顾下属,而故意把露脸的好机会让给麾下,目的,自然是推高自己在辖内的声望。
啊!
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领导呀!
庾海和彭文长互望了一眼,尽皆心照不宣地对着齐大人竖起了大拇指。
然而,齐誉接下来的一席话,却直接让他们大跌眼镜。
而刚刚才塑立起来的自豪感,也随之破碎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