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见他支支吾吾,颇有不悦地说道:“结巴什么,朕在问你话呢?”
王之藩却是苦着脸道:“回禀陛下,微臣并不知道那女子的真实姓名。当时,臣光顾着与她以武会友了,却忘记了和她签订生死契。所以,未曾看到她的姓名为何。”
原来是这样呀!
不过无妨!
朕这么聪明的人,自然另有他法。
皇帝淡然地点点头,又道:“欲知其身份,倒也不难办!这样吧,你且说出此女的容貌,朕让宫中画匠设法画出。随后,将此图发至琼州询问,定可查到她的身份。”
王之藩闻言脸色又是一僵,并更加地苦脸道:“回陛下,臣也不清楚她的相貌如何,所以,无法用语言描绘。”
“什么?你居然连她长相都没见着?”
“是当时,那女子薄纱帷帽,素巾遮颜,臣无法洞悉到她的真容。”
“你真是个废物!”
“呃是!”
皇帝在听了他的如上解释后,恶心度于无形之间再度加一。
你特么也真是个傻帽,被谁揍的都不知道?这事,也忒奇葩了吧?
唉,朕也真是瞎了龙眼,怎么会选你这种蠢货来作武状元呢?
见龙颜不悦,王之藩连忙作出自辩道:“陛下息怒!微臣虽然不知道那女子的真实身份,但是,却可以通过南洋一带的传言来猜度一二。”
“猜度?你如何去猜?”对于这种莫须有的判定方式,皇帝还是很不太喜欢的。
“是这样的,臣在南洋曾听人说,在沙捞越一带,出现了一个武艺高强的白衣女子,其匪号唤做是什么玉面罗刹。臣观那女子的举止形象,似乎和那女匪甚为相似”
“什么?你说那个女子她是玉面罗刹?”
“除了她之外,臣实在想不出第二人来?”
“嗯”
虽然说,这只是莫须有的模糊揣度,但皇帝却是点了点头,表示了相信。
此举,大出王之藩的意料之外。
啊
陛下竟然信了!
他哪里知道,皇帝对于此女的实力可是有着切身体会,而且还是亲眼目睹过,实在容不得他不信哪!
“好了,你赶紧地跪安吧!”
“呃喏!”
王之藩躬着身体、耷拉着脑袋讪讪而出,神态上显得有些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