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有酒终需醉,酒入愁肠愁更愁。”
“哦?不知姐姐心中,有何等忧愁?”
殷桃浅尝辄止,放下了玉杯问道。
而苏琉却是一饮而尽,并幽幽一声叹息。
在放下了酒杯后,她才道:“妹妹,你觉得对于咱们女人来讲,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?”
殷桃则是淡淡一笑,回道:“这还用说,当然是家庭方面了。”
家庭?
皇后闻言一怔,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
家,对于她来说,是一个可以理解但又极其陌生的概念。
殷桃想了想,抱歉地说道:“所谓家庭,不过是我们坊世之家的小民想法而已,姐姐作为是人中之凤,可以忽略了。至于那些所谓的知慕少艾,不过是年轻时的胡闹嬉戏,不提也罢。”
苏琉却是畅然一笑,道:“豫让说,女为悦己者容。但凡是女子,哪一个不希望能得到心仪男子的倾心?可是,唯独帝王家除外。一尊的天子坐拥整个天下,后宫佳丽如云,哪有什么倾心不变一说?抛去这些,子嗣便成了重中之重。”
子凭母贵,乃是深宫中恒古不变的真理。
即使是坤极之主的皇后,也不例外。
再露骨一点来说,谁的儿子将来能够立储,谁就能真正地笑到最后,这一点毋容置疑。
撇掉权谋不论,单对母子情深这块,殷桃却是非常地感同身受。
虽然说,齐霄这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,但,自个一直都对他视如己出。彼此间的感情,丝毫不亚于至亲骨肉。
于是,她感慨着说道:“舐犊情深,血浓于水,每个母亲都是如此!”
然而,她话音一转,又带着好奇问道:“莫非姐姐适才的愁肠,就是因小皇子而起?”
皇后点了点头,道:“妹妹可真是聪明,居然一猜即中了。”
殷桃闻言恍然一笑,却是打住不再问了。
当然,这是她故意而为之。
皇后见状一愕,不由得发堵起来。
最后,她只得降低身段主动问道:“宏裕这孩子一日不得立储,我就一日不得安心!你说,我心能不忧吗?”
殷桃劝慰道: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,姐姐应该放平心态,坦然处之才是。”
皇后摇了摇头,冷笑道:“听天由命?那绝不是我的风格!我想要的是,必须把主动权抓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