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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,他还希望小彤能和自己站在一队,协力对抗这门压下来的赐婚,结果却没曾想,她却因顾虑改变了态度。
这样一来,自己岂不成了单打独斗?
唉,不顺呀!
即使不顺,也要奋力地搏上一搏,为了自己,同时也为了她。
这就像是行军打仗一样,不到最后一刻,绝不轻言放弃,即使到了最后一刻,也不能轻易认命。
下定决心的洪涛,就如同是打了鸡血一样,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琼州。筆蒾樓
才刚刚做了些许休整,忽闻来报说,齐大人刚好南巡归来。
回来了?
那,要不要前往拜见呢?
洪涛琢磨了一番,果断地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目前,说服丈母娘柳荃才是重中之重,其他的事情都可靠后。
倘若先去参见了态度不明的岳父,万一他来个不给面子又该咋办?
到了那时,自己可就有点下不来台了。
正欲动身齐府,忽见小彤瞪来一眼:你,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去了?
说罢后,她便貌似不悦地离去了。
这话何意?
啊!!
洪涛这才醒悟过来:是呀,这怎么着,也得买些像样的礼物带过去呀!
可是,他从没有送礼的经验,可送什么、不能送什么,尽皆一概不知。
唯一稍有印象的还是自己求学时,给彭夫子家送去的束脩。
记得有:一只小鸡、一块猪肉、一尾鲤鱼、一捆山药。
嗯,何不以此为鉴呢?
应该可行!
不过,程度上要厚实一些。
最后,洪涛选定了一头猪、十只鸡、百尾鱼,还有千斤山药作为登门的见面礼。
装了满满的两大车。
柳荃一见,却是愕在了那里。
这小伙子是谁?
怎么带这些俗气的礼物来访了?
“你是何人?又为何送礼?”
“回夫人的话,小子乃是琼州府军麾下的武将海涛,今日凯旋而归,特来登府拜谒,以尽绵薄孝心。”
“哦,原来是个将军呀,快快有请!”
碍于礼节,柳荃只得把他让进了家门。
至于这些俗套的礼物,似乎也只得收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