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话中含义。
他认为,齐大人这是在垂问自己的人品如何。
自己作答,自然要自我贴金一番,难不成,还自我贬低?
秉承这个利己原则,洪涛笑答道:“末将自认学识方面不博,但,忠义孝悌还是很具操守的。即使没有达到传说中的上善若水,也足可为坊市间之典范了。”
虽然说,这席话里暗含自赞的成份,但洪涛自认为,说的全都是实情。
自己忠于国家,奉守人伦孝道,对待同袍也是义气深重。诸多礼节,也从没半点逾矩。
就连素有品德如水之称的彭文长,都对自己赞赏有加,由此可见,自己的作为还是被世人所认可的。
也就是说,自己这话并非虚谈。
然而,齐誉反馈地却是一番冷笑。
“大人,您认为我说得不对?”
“当然了!而且还是相当地不对!”
洪涛掩着困惑,拱手求教道:“那在大人看来,末将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齐誉端着酒杯,貌似惋惜又似失望地感叹道:“在本官的眼里,你乃是个不忠不孝的人!”
什么?
话可以乱说,但屎盆子却不能乱扣!
洪涛强压着内心的跌宕,尽量地稳住呼吸道:“齐大人,您为何会这样评价末将?其道理和依据何在?”
想和我齐探花辩论些道理?
哼哼,你还嫩了点!
齐誉坦然地放下酒杯,正襟危坐,并一脸严肃道:“我这么说,自然有着自己的道理所在,就拿你来我琼州这事来说吧,此举,你就犯下了不忠不孝的事实!”
洪涛听得冷汗涔涔,但却不敢辩驳,也只得干坐在那里忍受着静听。
齐誉继续道:“漠北之地,乃是咱们大奉的边疆所在,更承担着北拒二强的军事重任,只有保住不失,我朝的京师才能安然。其担之重,绝非其他地方的军事可比。然而,你却在北伐即将展开时的用人之际,因个人的儿女私情而罔顾了国家大义,跑来我这琼州知慕少艾、浪费光阴。你说,你这是不是不懂事?是不是对国家不够尽忠?”
“我”
“你身为戚兄的义子,本应该鞍前马后、膝前尽孝。而你,却是不辞而别、闯荡江湖。你可知,戚兄夫妇会是何等的伤心?你可知,他们会是何等的企盼?你自己说,是不是不够孝顺?你置父母于边关不顾,是不是枉为人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