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齐誉非常清楚,妻子和爱妾的这次册封,是利益交换的产生的结果,并不是出于天子的真心恩泽。
不过,有这么一层光环笼罩,殷桃和齐霄的处境将会有所改善。
国夫人虽不为官职,但也是堂堂的一品阶,并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了的。
当然了,最要感谢的还得是白面首。
要不是他竭力擀璇,齐家哪会有这等好事?
那得!
在殷桃的聘礼方面,自己就慷慨地多出他几百两银子,就算是为彼此的亲请加码了。
至于这其中的内含的政治逻辑,齐誉并没有打算告诉妻子,这并不是因为夫妻俩不信任,而是怕影响到她的好心情。
此时的柳荃,正沉浸在由虚荣心笼罩的喜悦里。
甚至,她还有些畅想起了未来。
被封国夫人,可就具备了拥有自己牌坊的特殊资格,且也完全符合当下的礼制。
那么,问题来了。
这座牌坊是建在琼州城为好呢?还是修建在永川府老家为妙?
柳荃想了想,果断地选择了后者。
老家多好呀,爹娘都能跟着与有荣焉,若建在了外面,娘家的左邻右舍们又怎能看得到呢?
什么淡泊名利,什么不计得舍,那是相公才有的男子汉情怀!
我柳荃就是喜欢计较,就是喜欢在意,而且,还就是这么的俗气!
嗯,就这么定了。
然,想着想着,柳荃便开始变得激动起来。
“不行!我必须立即给爹娘修书,让好他们也跟着高兴高兴!”
“还有就是,今年说什么也要回一趟永川老家,把这国夫人牌坊的事给落实下来。”
齐誉听了后,却是有些犹豫不决。
今年可是自己的进京述职年,不可能呆在老家里度年辞岁,这么一来,岂不是错过了妻子的喜事?
“在意那些做甚?你身为是朝廷命官,自然要以公事为重。”
“好吧。”
柳荃笑笑,继续道:“也正是由于巧逢你北上述职,所以我才打算凑个顺路。难不曾,还要去占用你的公务时间?”
“届时,你送我到永川老家,然后再继续北上,这样的航程,也绕不了太多的路程。而回来的时候,你再去故乡暂留接我南渡,那样,不就又顺路回来了吗?”
“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