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无险地辅佐太子登基大宝。由此可见,先帝爷的选才任能,是多么地独具慧眼!”:筆瞇樓
“然,你再看看现任的首辅梁英忠,他在继任之后基本上毫无作为,对内无真知,对外无灼见,就如同是个透明的玻璃人一样。今上拜他为相,简直就是不经头脑,比之后主刘禅还要糊涂。”
郭春海的批判,可谓是一针见血,且露骨直白,说得皇帝的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。
在这等事实面前,天子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某些不足。
他自己都没想到,连大臣们都要尽量避开的忌讳之词,却被一个孩子给点破了。
“那依小友之见,这内阁首辅的高位,应该由谁来坐?”皇帝微微蹙眉,试问道。
郭春海则是笑答说:“此高位,非我齐大人莫属!且试想,既然他能发展琼州,就能做到振兴华夏,也只有那样的位置,才是他一展本领的合适地!”
皇帝却是摇了摇头,否道:“此言差矣!我朝对此素有规矩,非进士不入翰林,非翰林不入内阁。齐誉他虽然有着进士功名,却没有任职翰林院的经历,所以,他的资格还远远不够。”
“切!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稍稍作改不就行了?当然,主要的还是要看,今上他有没有这等觉悟。”郭春海惋惜了一声,道。
修改规矩
你说的轻巧!
这话!
皇帝却是有点口不称心。
因为,郭春海适才的话,已经成功地带起了他的思维节奏。
如果,齐誉真做到了内阁首辅之位,这个国家又会被他把治理成是什么样子呢?
真是有些不敢想像!
这个突然泛起的念头,虽然只是一闪而过,但却给皇帝留下了难以泯灭的深刻印象。
不过眼下,还是被他给强行地过滤掉了。
回过神来后,天子又道:“适才小友还有说,今上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、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。此话,又是从何说起呢?”
郭春海貌似个大人似的幽幽一叹,说道:“之前,齐大人曾有说过,历史的进步不会如想象般地那样顺利,其间,总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因素加以阻碍。甚至在有些时候,还会为此付出血的代价。”
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
没头没尾的,有些听不懂呀!
皇帝难掩心中的困惑,追问道:“还烦请小友说得再详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