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发的孟岚山捋了捋须,畅然道:“朝堂争斗,不外乎是争权夺利。胜者,则高站于庙堂之上,败者,则流放于边陲之所。为此,他们不惜拉帮结派,互相撕咬。从这个角度上来看,朝堂的官员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固定派系,在形势需要时,都可以随时地改变立场。若非说有,也只能分为当权派和靠边站派这两大类,仅此而已。”
什么?
当权派和靠边站派?
啧啧,果然是真知灼见!
恍然大悟下的齐誉忙向恩师拱了拱手,露出了一副受教的姿态。
然孟岚山想了想,又突然地自我否定道:“不过,从今往后,还真有可能会分出两大派来!”
齐誉闻言奇道:“哪两大派?”
“分别是,以帝王家为代表的传统保守派,以及以你为代表的全新改革派一旦牵扯到了彼此利益,两派之间就有可能产生尖锐的矛盾。甚至是,不折手段。”孟岚山展望了一下政坛,作出了走势方面的预测。
齐誉却是点了点头,很认可地说道:“这一点,我倒是早有所料,似乎,也只能到时见招拆招了。”
孟岚山颔首一笑,说:“有此认知最好,免得到时措手不及。”而后,他又换了话题道:“对了,怎么不见陛下他人?你不是说,已经安排老夫要给他请个平安脉吗?”
“您是说天子呀,他目前正于木子青展开私聊,过不了多大会儿,他就赶过来了。”
“你是说他寻女儿去了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嗯”
孟岚山闻言幽幽一叹,居然感慨了起来。